拉斯維加斯都玩夠了,仁王雅治指著電影說要體驗美國的西部牛仔的生活,月歌無奈和仁王雅治一起飛到了美國,飛機落地,出了機場,月歌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她一轉頭,果然,機場消失了。
也對,仁王雅治從來不是一個大傻瓜,他會聰明的發現,幻境會讓他心想事成,幻境中的環境都是根據他的認知來塑造的。
在他的認知裡,美國不再是高樓大廈,而是電影中的西部牛仔的場麵。
所以他們落地美國之後,所有美國的景色都變成了仁王雅治的認知。
“噗哩,真是身臨其境的遊戲呢!”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仁王雅治就變了一副模樣!
仁王雅治化身西部牛仔,立於廣袤天地間。
他銀藍色發絲在微風中輕揚,牛仔帽恰到好處地修飾臉部線條,帽簷投下的陰影,為幽藍色眼眸添了幾分神秘,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藏著一貫的不羈與狡黠。
他身著經典電影畫麵中的西部服飾,白襯衫利落簡約,深色馬甲勾勒隨性輪廓,紅圍巾如火焰般纏繞頸間,為硬朗造型注入鮮活氣息。
皮質手套貼合手掌,托著威風凜凜的巨鷹——鷹羽舒展,棕褐羽毛泛著金屬光澤,銳利鷹眼與仁王目光交彙,似在無聲交流。
月歌隻是眨了個眼,哪裡來的老鷹?
這小子準備的也太全了吧!
月歌再次眨眼,仁王雅治身後的背景變成了雄渾的西部地貌,赤紅岩壁連綿起伏,紋理如大地鐫刻的史詩。
天空暈染著黃昏暖色調,橙紫交融的雲霞,為畫麵鋪展浪漫底色,自由又張揚,這樣的仁王雅治,很難不讓月歌心動!
“美麗的女郎,你可願意與我進行一場西部的冒險?”
仁王雅治笑著邀請著月歌,他彎下腰,伸出了手,月歌笑著把手搭了上去。
隻見仁王雅治吹了一聲口哨,一匹高頭大馬帶著塵土跑了過來,仁王雅治翻身上馬,一下子將月歌拉來自己的身前,月歌感受著他堅實的胸膛,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仁王!
“砰!”
一聲槍響,仁王雅治收回了手臂緊緊環住月歌,他湊到月歌的耳旁,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美麗的小姐,讓我們一起進行西部世界的大冒險吧!”
馬蹄踏在酒館門前的木板路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帶著一身塵土與夕陽的餘暉,仁王雅治勒住韁繩,高頭大馬前蹄微揚,發出一聲短促的嘶鳴。
他翻身下馬時動作利落得像陣旋風,順勢將月歌從馬前抱了下來,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帶著西部曠野的乾燥與熱烈。
酒館的木門被推開時,掛在門楣上的風鈴叮當作響,混著裡麵的喧囂一同湧了出來。
空氣中彌漫著威士忌的辛辣、煙草的醇厚,還有皮革與汗水的味道,粗糲卻鮮活。
吧台後擦杯子的酒保抬眼瞥了他們一下,又低下頭去,而散落各處的牛仔們則紛紛側目,目光在月歌身上打著轉,帶著毫不掩飾的打量與驚豔。
“喲,哪兒來的俏小妞?”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牛仔吹了聲口哨,手裡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濺出幾滴在磨舊的牛仔褲上。
“跟著這小白臉可沒好日子過,不如跟哥哥走?”
旁邊立刻有人跟著哄笑起來,汙言穢語像石子兒一樣砸過來。
月歌微微蹙眉,卻依著之前的默契,裝作受了驚嚇的樣子,往仁王雅治身後縮了縮,眼神怯怯的,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仁王雅治抬手攬住她的肩,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胳膊,像是在安撫,目光卻掃過那群起哄的牛仔,幽藍色的眸子裡沒了往日的戲謔,隻剩下冰冷的銳利。
他慢慢摘下牛仔帽,隨手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啪”的一聲,讓喧鬨的笑聲戛然而止。
“看來各位還不懂……”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