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確實是利用了一下真田弦一郎的嫂子和侄子,她讓自己的人救下她們卻隱藏消息,然後去信一封給隱藏起來的小泉府的老將軍。
多方博弈後,老將軍妥協了,所以月歌告訴了真田弦一郎讓他將人接回來,也是在告訴小泉府的老將軍,自己履行了諾言。
而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和小泉少將軍秘密訓練士兵。
“我就說,陛下會帶回來其他的人,真是不乖呢。”
幸村精市手中的杯子此刻在手中散落開來,燭光下,他紫色的眼睛幽暗不明。
寢宮內,月歌剛和真田弦一郎做完一場大汗淋漓的博弈,彆想歪,是真的博弈。
月歌扔掉了手中的木劍,果然,還是運動能讓人清醒,坐著處理工作真的是最大的折磨!
坐了一天她感覺胳膊腿全都不是自己的了!
“月歌!”
“嗯?怎麼不叫陛下了?”
月歌看著真田弦一郎剛毅的側臉,一瞬間,她心裡有所覺悟。
“什麼時候覺醒的?”
真田揉了揉自己青筋直跳的額頭,荒唐,太荒唐了!
“剛剛。”
月歌點了點頭,看來是兩個人的劍道對戰讓他覺醒了記憶,不過也對,畢竟自己都已經覺醒了,她估計著真田弦一郎也就是這兩天了。
“怎麼?真田君這種表情,可是在怨我?”
月歌穿著白色的劍道服,翻身,坐到了真田弦一郎的腰腹之上,真田弦一郎忍不住嘶了一聲。
“精市他……何時會清醒?”
月歌彎下腰,抬起手臂用帕子給真田弦一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幽暗。
目光所及,是真田弦一郎敞開領口的劍道服,黑色的皮膚上麵滿是汗珠,沿著劍道服的溝壑緩緩入內,就是因為月歌知道那劍道服下的風光,她才更覺得火熱。
“擔心他?你可真是一塊木頭!”
月歌忍不住起身,她抬手,真田弦一郎把自己黝黑的手掌放到她白皙的手上,一用力,真田站了起來。
月歌直接勾住真田劍道服的腰帶,然後拉著他走到浴池旁,踮起腳尖,揪住真田弦一郎劍道服的領口。
“夫君,與其想那些沒用的,此良辰美景,該履行伺候女帝的職責了。”
說著,月歌一下子就將真田弦一郎推進浴池中。
真田弦一郎被月歌猛地推進浴池,濺起大片水花。他從水中抬起頭,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
“你還是這般任性。”
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喑啞。
月歌看著在浴池中略顯狼狽的真田弦一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伸手解開自己劍道服的衣帶,衣物緩緩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她踏入浴池,走到真田弦一郎身邊,伸手輕輕環住他的脖頸。
“真田君,今晚隻屬於我們。”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絲絲魅惑。
真田弦一郎雙手不自覺地扶住月歌的腰肢,感受著她肌膚的溫熱。
他心中雖仍對幸村精市的情況有些擔憂,但此刻月歌的親密舉動讓他暫時拋卻了雜念。他低下頭,輕輕吻上了月歌的唇,浴池中的水微微蕩漾,仿佛也在為這對愛侶的親昵而歡呼。
真田弦一郎一開始其實也有點接受不了,可他既然來了,就代表他接受了她身邊不止他一人。
畢竟,擁有過曾經快樂美好的時光後,一個人的孤寂讓他更珍惜現在軟玉在懷的感覺。
而在王城的另一處,幸村精市獨自一人坐在燭光下。
他的眼神中滿是陰霾,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月歌與真田弦一郎親密的畫麵。
“小泉將軍……她到底和月歌是什麼關係?”
他低聲呢喃,這些日子以來,幸村精市一直在尋找機會質問月歌。每次他想開口,月歌卻總是有意無意地躲避著他。這讓他心中的疑惑與不滿愈發強烈。
更讓他惱怒的是,小泉將軍每次見到他,都會露出一種挑釁的笑容,仿佛在向他炫耀著什麼。
表麵上,幸村精市依舊是那副溫柔和善的模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可內心卻早已如困獸般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