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的臉黑了,幸村精市腦海中清晰的回放著幻境中的記憶,他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也黑了。
那個妖精,在侵吞他的靈魂,或許他直接奪舍會為天道規則所不容,所以他選擇侵蝕。
而在幻境中和月歌踉踉蹌蹌了!
他有意識,也知道那是自己的欲望,可他還是有點糾結!
“彆糾結了,我都不糾結,那是你的靈魂你的欲望,他都已經死的透透的了,你呀……少思少想為好,他的靈魂沒了,你的傳承丟了,估計著你現在也恢複成普通人了。”
“原本我想著要是打不死他,就直接廢了你的身體,現在你還是去檢查檢查身體吧,我等著你的真心實意的道歉!”
月歌轉頭拉著真田弦一郎的大手走了出去,實在是……他已經揉揉冒冷氣了!
而且月歌也很累很困,她消耗有些大,靈力……空了,又到了……采補的時刻!
“弦一郎,有你真好,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啊!”
月歌踮起腳尖親了真田弦一郎一口,然後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真田弦一郎的臉由黑轉紅!
月歌知道,順毛成功!
路上兩個人在車裡簡單的吃了一口早飯,回到瀧荻家酒店頂層自己的專屬套房,月歌和真田弦一郎快速洗漱,然後……真田弦一郎太扭捏了!
在幻境裡他生猛如虎,在現實裡他知道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可在現實中,他還是會害羞的!
月歌看著害羞的弦一郎她雙眸一亮似乎打開了真田弦一郎什麼不得了的屬性!
她要撩他!
太好玩了!
月歌指尖剛觸到真田弦一郎肌理分明的腹肌時,他握著毛巾的手猛地攥緊,指節泛白。
那觸感從微涼的指尖傳來,順著肌理溝壑蔓延,真田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緋紅,像被夕陽染透的富士山巔。
他原本靠在床頭整理運動毛巾,此刻僵硬得像塊被凍住的頑石,眼神慌亂地飄向天花板,又忍不住往下瞟,撞上月歌促狹的目光後,又飛快地移開,落在床頭櫃上的網球雜誌封麵。
皮膚下的肌肉下意識繃緊,每一寸線條都愈發清晰,連腹部那道淺淺的馬甲線都繃得明顯了幾分。
“弦一郎,你的腹肌好硬啊。”
月歌的指尖順著腹肌線條輕輕劃過,聲音裡帶著笑意。
真田的呼吸驟然變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月歌發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腹部傳來的酥麻感,那感覺像電流一樣竄遍全身,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發燙。
他喉間發出低低的悶哼,想抓住月歌作亂的手,卻又怕驚擾了她,動作遲疑了半分。
等他終於下定決心伸手時,月歌卻像隻靈活的小貓,手一縮,反而湊得更近了,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胸膛。
真田的臉徹底紅了,從耳尖蔓延到脖頸,連帶著皮膚都泛起一層薄紅。他能聞到月歌身上淡淡的馨香,混合著剛洗完澡的水汽,讓他心跳得像擂鼓。
“月、月歌,彆鬨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臉上,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裡麵滿是狡黠的笑意,心裡又軟又慌,像揣了隻亂撞的兔子。
月歌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微微仰頭,吻上了他的唇角。
真田渾身一震,隨即反客為主,手臂收緊,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相依間,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軟與溫暖,所有的慌亂和羞澀都被這溫柔的吻撫平。
“好夢,弦一郎。”
月歌在他唇上輕啄一下,輕聲說道。
真田緊緊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聲音低沉而溫柔:“好夢,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