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塗不塗藥?”
“塗!”
亞久津仁咬牙切齒的說著,月歌送來力氣,牽著亞久津仁就走到了他房間的大床上,一把將亞久津仁推到床上,她看著亞久津仁身上的肌肉線條,下一刻,她脫了拖鞋坐在了亞久津仁的後腰上。
亞久津仁忍不住悶哼一聲,他現在太痛苦了,如果,如果自己能打過她,恐怕他現在真的想失去理智把她給辦了!
月歌看著亞久津仁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故意的,一來是喜歡她的人才能被拉入幻境,二來,她坦誠的麵對自己的內心,她的身體和心理都叫囂著,她想要亞久津仁!
月歌用了力氣給亞久津仁揉著身上的淤青,她確實是有私心想占便宜,但這麼做也確實能讓亞久津仁少些身體上的痛苦。
月歌的指腹蘸著藥油,在亞久津仁後腰泛青的肌肉上輕輕按壓,力道精準得像丈量過每一寸酸痛。
少年趴在床上,肩背線條繃得筆直,原本緊攥著床單的手,在她指尖揉開淤血時,悄悄鬆了幾分,隻剩喉間偶爾溢出的悶哼,泄露出幾分不自在。
隻是,亞久津仁的身體越來越熱。
“亞久津。”
“嗯。”
“你明天有事嗎?”
“沒事。”
“亞久津,你相信光嗎?”
月歌看不到亞久津仁的表情,但是她嗤笑了一聲,很顯然,她在笑月歌的愚蠢,他才不會去看什麼奧特曼呢。
早在小時候第一次被霸淩,他就不相信會有英雄出現了。
月歌讀懂了亞久津仁的內心,下一刻,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亞久津仁真的很可愛,明明不相信英雄,不相信光,可他卻是彆人的英雄啊。
“亞久津,不管你承不承認,你也是彆人的英雄,彆人的光,你沒有你想象的那樣不堪,你很厲害!”
亞久津仁此刻心理翻起了驚濤駭浪,他……他真的被說害羞了!
亞久津仁的耳朵尖在枕頭上蹭了蹭,泛紅的痕跡還沒褪去,聽見這話,喉結滾了滾,硬邦邦地憋出一句:“少廢話。”
話雖硬,身體卻不自覺放鬆了些,連原本緊繃的脊背,都悄悄往她掌心的方向沉了沉。
月歌勾了勾嘴角,沒再逗他,隻專心揉著他腰側的淤青。
指尖能清晰摸到少年緊實的肌肉線條,帶著常年打網球練出的硬實觸感,卻在她力道稍重時,會微微顫抖。
她故意放慢動作,看著他後頸的白發蹭得枕套起了些毛邊,眼底的笑意更濃——這個在外人麵前像頭桀驁不馴的豹子的少年,此刻卻乖乖趴在她身下任她擺弄,連反駁都帶著點底氣不足的彆扭。
等最後一點藥油被皮膚吸收,月歌收回手,拍了拍他的後腰。
“好了,以後彆再逞能跟人硬拚。”
她說著,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輕響,走到門口時,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白天陪我出去,晚安。”
門“哢嗒”一聲合上,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亞久津仁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能聞到枕頭上殘留的、屬於月歌的淡淡清香。
他沉默了許久,耳尖的溫度還沒降下去,腦子裡反複回放著她剛才的話——“你也是彆人的英雄”“你很厲害”。
這些話像顆小石子,在他心裡砸開一圈圈漣漪。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打架、逃課,活成了彆人眼裡“麻煩”的代名詞,可月歌卻偏偏說他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