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麵前男子說的一切,劉蝶琳心中十分憤怒但又無可奈何。
最終隻能將他撇在一邊,去看看是否還有挽救的餘地。
“事先聲明如果那孩子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即使你是聯邦的特派人員我也不會放過。”
說完瞬間形成電網將那人囚禁在內,另一名注射狂暴藥劑的人員,劉蝶琳也一並抓了過來關押其中。
“你們兩個就在這裡好好看著,她活你們活,她死你們陪。”
說完劉蝶琳不再理會電網中掙紮的二人,無論他們如何反抗都無法破除這個劉蝶琳精心準備的電網。
除了地麵之上的電網外,就連無人在意的地下劉蝶琳也是用電網攔截了起來。
就是擔心兩人當中有一位岩異能者從地下逃脫。
劉蝶琳再次來到主母的麵前,隻是這一次主母已經無法將劉蝶琳認出。
“真是想不到啊,距離上次分彆還沒有多久我們就再次相見。隻是這重逢的時機好像有些不正確,你完全喪失理智了嗎。”
懷著心中的期望劉蝶琳開口詢問,可回應她的隻有主母無意識的怒吼“啊!”
劉蝶琳能從這一聲怒吼聽到主母的痛苦以及不甘。此前無數個人做出的犧牲,現在被兩人的一支藥劑摧毀。
這樣的結局主母怎麼可能會認命,她想要憑借自己的意誌來撐過去。
可主母顯然是對自己的意誌力過於自信,直到頭頂冒出豆大的汗珠嗓子喊的沙啞都沒有停止。
劉蝶琳隻好用火焰來使對方陷入昏迷,可無論劉蝶琳製造出多少火苗,火苗的溫度有多高都無法讓主母陷入昏迷。劉蝶琳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高溫昏迷是她的謊言。這就讓劉蝶琳有些無計可施,火焰無法讓她陷入昏迷,雷電又對她的身體損傷過大。
即使劉蝶琳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在這方麵她遠不如那些專業人員。劉蝶琳隻能呆呆的看著主母受儘折磨,而她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
無奈劉蝶琳再次來到了那兩人的麵前“告訴我那支藥劑的主要成分是什麼。”
先前被劉蝶琳暗示的那人對劉蝶琳早有意見,如今自己又被劉蝶琳像囚禁罪犯一樣關押在這裡,讓他心中的怒氣高了一分。
“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劉蝶琳實力強大就自己解決啊。
你的心理暗示不是對我很有效果,怎麼不對她施展了。”
那人的話成功耗儘劉蝶琳最後一絲耐心“我再說最後一次,那支藥劑來源跟主要成分是什麼。”
說著劉蝶琳手心跳動的火焰變得更加旺盛,散發出的氣息讓兩人為之顫抖。
“你以為我們會迫於你的淫威從而開口嗎,我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絕對不會擅自透露情報。”
聽著兩人的執著劉蝶琳手中的火焰開始向兩人靠近,看著逐漸迫近的火焰其中一人終於鬆口。
“我說,劉蝶琳你把火焰拿開我把狂暴藥劑的相關情報全都告訴你。”
聽到有人終於鬆口劉蝶琳也是將火焰順利拿開。
“現在你可以說了。”另一人見同伴就這樣鬆口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斥“你這家夥怎麼就這樣屈服了,你對得起聯邦特派員這個身份嗎。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個職位的,連最基本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
那人聽到同伴的訓斥也是有理有據的反駁“你管我是怎麼當上的,我隻知道如果我現在不開口很有可能會死。
我不想死,所以我開了口。
再說你怎麼就肯定劉蝶琳得到情報後能夠處理狂暴藥劑的效果,那東西可不是那麼好處理的。”
劉蝶琳不想再聽他們的爭吵“吵夠了沒有,狂暴藥劑的背後是什麼還不趕快說出來。”
麵對劉蝶琳的追問那人也是終於開了口“我現在就說。
那狂暴藥劑的前身相信你一定不陌生,它就是城牆生存區自主研發的強化藥劑。
沒錯就是r市的那個城牆生存區,也是您參與剿滅的那座生存區。”
劉蝶琳倒是沒有想到,城牆生存區居然還能跟聯邦扯上關係。
她當初還天真的以為城牆的那些藥劑真的就是他們的想法,現在看來那個老者最開始應該也是聯邦的成員。
“在城牆被你們剿滅後,位於r市的聯邦分部的成員在暗中將研究報告進行回收,並上傳回了聯邦總部。
根據得到的報告我們的科研人員進行多樣化改變,最終研製出了這狂暴藥劑。
至於它的具體成分,我隻是個特派人員負責處理上級委派的任務,這些事情真的超出了我的任務範圍。”
之前劉蝶琳認為對方在這種情況也不敢欺騙自己,而且城牆的藥劑確實很難處理。
轉身離開電網周圍繼續照看主母那孩子,現在劉蝶琳知道了狂暴藥劑的前身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同時位於研究所內部的三名本體在進行戰後清理,突然感受到了主母的異常紛紛出來探查情況。
當三人從研究所內部來到生存區表麵,見到的是痛苦掙紮的主母以及束手無措的劉蝶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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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沒有被眼前這一幕所欺騙,認為是劉蝶琳傷害的主母。
劉蝶琳之前為主母的付出她們都看在眼裡,她們都認為這一幕另有隱情。“劉蝶琳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主母她怎麼了。”
“她被我身後的人所傷,現在正在跟體內的藥物對抗。”
蘭花無比的擔憂“又是藥物,那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嗎?”
即使蘭花有這個心思,但涉及到藥物方麵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種感覺劉蝶琳深有體會。
“很遺憾我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是精神層麵的傷害我還能幫上,但藥物造成的影響我同樣無濟於事。
眼下我們隻能寄希望於主母本身,希望她能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堅持過去。”
“那如果主母她堅持不過去該怎麼辦。”
蘭花無比擔憂主母的未來,她對藥物的抵抗力本來就不強。
身體在誕生後就一直被用來做各種實驗,抵抗性早就微乎其微。“說到意誌力,那我們能不能通過精神連接來代替主母。”
蘭花的話給了劉蝶琳新的思路,精神連接或許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隻是眼下這方法還沒有經過實驗,連接過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劉蝶琳也不清楚。
“蘭花你的想法很好,隻是精神連接過後你們也有可能被狂暴藥劑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