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的眼神暫時恢複一絲清明。
他想鬆開她，但身體在劇烈顫抖，手下意識收緊。
理智在和體內失控的異能做著最後的抗爭。
江辭晚還在哭。
程宴安並不想傷害她，可身體已經在忍耐的極限。
“你幫幫我……”他在她耳邊啞聲說了一句，“我會輕一點，好嗎？”
江辭晚聽到他這樣說，哭聲暫時停住。
臉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
“可是……”
她張嘴想說什麼。
粉嫩的舌頭在口中若隱若現。
程宴安剛剛才嘗過，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氣，更像是難耐的低吼。
之後，便埋頭吻了上去。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褪去了兩人之間最後的阻礙……
當被觸碰到時。
江辭晚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
“疼……”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程宴安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算是安撫她。
撕裂般的疼痛讓江辭晚瞬間繃緊身體，指甲深深掐進他的後背。
程宴安悶哼一聲，卻沒有停下。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呼出的氣息灼熱地纏在一起。
房間裡隻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
雷聲也很大。
房間裡男女曖昧的聲響都被這風雨聲蓋了過去。
……
慢慢地，程宴安的呼吸平穩下來，滾燙的體溫也恢複成正常的溫度。
江辭晚能感覺到他體內的異能徹底平靜了。
那股暴戾的能量消失得無影無蹤。
過了許久。
程宴安緩緩抬起頭，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顏色。
“抱歉……”
他啞聲開口，聲音乾澀得厲害。
程宴安翻身坐了起來。
江辭晚連忙並攏雙腿，拉起被子遮住自己，沒去看他。
程宴安起身下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利落地穿好。
“我……”
對於自己剛剛失控時的所作所為，程宴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江辭晚偷偷抬眼看他。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正好照亮了他肩膀上那些鮮紅的抓痕。
有些還在滲著血。
這都是江辭晚剛剛撓出來的。
她被他折騰了個夠嗆，自然忍不住在他身上發泄出來。
“抱歉。”看著蜷縮在被子裡的女孩，程宴安又說了一遍。
江辭晚咬了咬下唇，輕聲說：“道歉有什麼用……”
言下之意，她不需要他的道歉，而是要最直接的補償。
吃的穿的喝的用的……通通給她拿過來！
要是他能想辦法幫她覺醒異能，再給她幾顆高級晶核吸收，那更是再好不過。
江辭晚在心裡想著這些事，忽然汗毛聳立。
她睜大眼睛看他。
程宴安應該沒有什麼讀心的異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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