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台下的大多村民,也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副虔誠膜拜的模樣,有人低聲議論,有人目露懷疑,更多的人還在猶豫,但還是有人仍然跪在地上喃喃祈禱。
李響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必須解開所謂神罰和神跡的真相,才能徹底讓那些仍然深陷愚昧的人醒悟。
李響左手握著願石,右手指向教主,“現在,告訴台下的眾人,你所謂的神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你繼續用謊言掩蓋事實,我不介意用這願石的力量讓你永遠閉嘴。”
黑袍教主的臉色蒼白,他捂著胸口,劇烈地喘息著。
“沒了那女人做靠山,你以為憑借三言兩語就能威脅我?”
“無知!神罰的奧秘,不是你這種螻蟻能夠理解的。”
李響冷笑一聲,更近一步抵向黑袍教主:“是嗎?如果這顆願石真的是神賜的力量,那為何現在在我手中?依我看,你所謂的神罰、神跡,不過是個精心設計的騙局罷了!”
李響的話像是一道尖銳的針刺,刺破了他們心中盲目的信仰,台下立馬變地喧嘩起來。
“教主的力量……真的隻是騙局嗎?”
“不可能!教主是神的代言人!這一定是他在演戲,考驗我們的虔誠!”
“可他看起來真的受傷了啊……如果他是神,怎麼會受傷?”
教主昂起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威嚴:“神的意誌,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揣測的?這些都是對你們的試煉!隻有信仰堅定的人,才能獲得真正的救贖!”
一名年長的婦人站了出來,指著李響厲聲道:“你這個外來的家夥,不懂這裡的規矩!我們一直靠教主的指引活到今天,你又憑什麼來質疑他?”
李響冷笑一聲,“你們的教主口口聲聲,說能帶你們走出混沌之森,但他真的做到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中的願石,“隻要有了這塊願石,我也可以用它召喚神跡,不信,我給你們演示看看!”
話音未落,李響將願石握在手中。
他集中精神,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力量,在他的一番擺弄下,手中的願石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但是僅僅閃爍了幾下就消失了。
倒在地上的黑袍教主,從嘴裡吐出一口汙血,譏諷道,“隻有虔誠地信仰我主,獻上你最誠敬的供奉,我主才會降下神通與你,那塊石頭不過是與我主溝通的載體。”
“閉嘴吧你,到現在還在胡扯,你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讓村民還相信你,保護你,說到底,不還是怕死?”
李響看著手中的願石,聽著台下的噓聲,心中暗道,“本想現場裝一波,但無奈自己沒有用過願石之力,直接當場拉了一坨。”
李響盯著地上的二人,眼珠子轉動起來,“難不成有什麼法咒?如此的話,得想辦法從這黑袍教主嘴裡,套出使用說明了。”
李響咳嗽了兩聲,現場立馬清淨了一些。
“之前你自詡是神,現在改稱是神的使者,既然你那麼虔誠,得到了神賜之物,想必你的主人對你很是器重。”
“那是自然!”
“那我如果一直踢你臉的話,你的主人會不會獻身救你?”
黑袍教主一聽,氣的當場又是吐了一口鮮血,但是嘴上依然硬氣十足,“我有我主護體,你若敢再踢我,我主必然獻身將你誅殺。”
“哦。”
話音剛落,李響抬起右腳朝著黑袍教主的臉,就是一腳大力抽射,直接把那黑袍教主踢飛了十幾米遠。
“你的主人在哪呢?我怎麼看不見?是不是我剛才這腳太輕了?”
說這話的功夫,李響再次走到黑袍教主的身邊,抬起右腳對著黑袍教主的臉,又是一個飛踢。
這次比上次又遠了幾米,李響對這個距離很是滿意,“看來我這飛踢的技術,又精進了不少。”
就在李響第三腳飛踢,即將踢在黑袍教主臉上的時候,黑袍教主終於撐不住了,倒地求饒,“大爺,放過我吧,我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
“其實不用你說,我已經知道那塊原石是怎麼使用了。”
“那你還踢我這麼狠?”
“無他,就是想單純的踢你幾腳而已。”
說完,李響再次攥起手中的願石,口中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願石的能力是跟絲線有關吧。”
見黑袍教主麵露詫異,李響知道自己猜對了,早在跟那個替身打鬥的時候,李響就發現纏在身上的那個東西,像極了絲線。
等李響看到木質旗杆,被切斷的裂痕之後,更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既然你這個是仿製品,那替身手上的自然也不是什麼真貨,如果想扮演好你的替身,那麼你們二人的能力大概率一致,或者說,那替身的願石,不過是你這個仿品的碎片罷了。”
李響回想起之前楚隨風曾經說過,“所謂願石之力,首先要弄明白願石之力是什麼,隻要知曉能力,運用起來並不麻煩,但是想用的好,那跟使用者的想象力,有著至關重要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