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好好說,彆為難小張醫生啊。”
“就是,彆為難孩子,老張那邊還等著救命呢。”
高大全一邊關門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知道了,小張是大勇的救命恩人,我不會為難他的。”
隨著院門的關閉,老人們議論開了。
“你們說老高和老杜要怎麼解決,兩人不會打起來吧?”
“誰知道呢,要我說,優秀的年輕人就是要靠搶的,你不搶就被彆人搶走了。”
“你說他們不會真的讓小張娶兩個吧?”
“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自由戀愛嘛,不丟人。”
“可是婚姻法不允許啊。”
“婚姻法不允許,你家那小子為啥還在外麵找女人?”
“好好的,提我兒子乾嘛,他都六十多的人了,你不能給他留點兒麵子啊。”
“敢做敢當嘛,做都做了,還怕丟麵子啊。”
“那你也彆說我,老李那個孫子都得臟病了呢,你咋不說他。”
李君儒臉又黑了。
“你們說話就說話,彆提我家的事兒啊。”
“提你家的事兒怎麼了,你孫子做的那些事兒,還怕人提啊。”
李君儒黑著臉拂袖而去。
說是說不過的,這些老人裡麵,他歲數不說最小,也差不多了。
再一個,這裡大部分人都是窮不出身,他不一樣,他是書香門第。
放到以前那就是階級敵人。
彆人叫大全大勇,得勝,他叫君儒,天然不是一路人啊。
哪怕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真吵起來,他還是容易被聯合起來針對。
李君儒頗有種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同時他心裡對李一峰的意見就更大了。
私生活不檢點,這個不算很大的事兒,李君儒他爹就有好幾個老婆呢。
可是得了臟病就說不過去了吧。
家門不幸啊!
李君儒走了,張磊的熱鬨又看不著,人群也就慢慢散去了。
杜得勝家裡,此時正是三堂會審的局麵。
杜得勝和高大全大馬金刀端坐在沙發上。
張磊四人坐在對麵的小馬紮上。
“說說吧,什麼個情況。”
張磊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開口說話。
該說的張磊都說過了,再說就多了。
杜夢雪畢竟膽子大,她開口說道。
“情況就跟張磊說的一樣啊,我們都喜歡他,可他隻有一個,又不會影分身,那就一起唄,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
杜得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看著四人。
如果張磊是他重孫子,他肯定是不介意的,可他家是女孩兒啊。
這種事兒肯定是女孩兒吃虧,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杜夢雪吃虧。
杜夢雪顯然是不怕杜得勝生氣,梗著脖子說道。
“太爺爺你彆嚇唬我,反正我就認定張磊了,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我也跟定他了。”
“什麼,你還有更多的女人?”
杜得勝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去。
聽話聽音兒,杜夢雪話裡的意思不就是說張磊還有彆的女人嘛。
“太爺爺,你不許嚇唬張磊。”
杜得勝瞪了杜夢雪一眼,坐下了。
“老高你來吧,我是沒招了。”
杜得勝可舍不得打罵杜夢雪。
打就更不可能打了,隻好讓高大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