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聽到老太太提到結婚生孩子的事情,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秦淮茹那豐盈的身材、鼓鼓的糧袋子,還有那笑靨如花的麵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激動。不過,他還是有些羞澀地說道:“奶奶,哪有那麼容易啊……”
老太太雖然不太清楚何雨柱心裡到底在琢磨些什麼,但她還是很配合地應和道:“是啊,以你的條件來說,娶個媳婦、生個孩子啥的,那可真是太容易啦!等過完年,我就讓你一大爺幫你好好張羅張羅。”
聽到老太太這麼說,何雨柱立刻挺直了腰板,滿臉自信地說道:“那可不,您瞧瞧咱這條件,家裡有三間大瓦房,我自己呢,又是軋鋼廠的8級大廚,這條件,找個媳婦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嘛!”
然而,就在他準備繼續吹噓自己的時候,突然就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樣,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他這才猛然想起,自己現在可不像以前那麼風光了——家裡的三間房已經分給了何雨水一間,隻剩下兩間了;而他也不再是那個在食堂裡說一不二的何大廚了,如今的他,不過是個掃廁所的,而且還是個坐過牢的掃廁所的……
老太太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何雨柱的小心思,她麵帶微笑,輕輕地拍了拍何雨柱的手,安慰道:“等過完年,我會去找楊廠長談一談,爭取讓你重新回到食堂工作。”
何雨柱聞言,雙眼立刻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他興奮地說道:“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太感謝您啦!”
老太太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她和藹地說:“好啦,等過了年,我讓你一大爺幫你好好張羅張羅,一定給你找個讓你滿意的媳婦。”
何雨柱連忙點頭,嘴裡還嘟囔著:“那可不能比秦姐差哦。”
聽到這句話,老太太的臉上雖然閃過一絲失望,但她並沒有過多地表現出來,隻是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繼續和何雨柱愉快地聊天,時不時還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看著老太太心情如此愉悅,何雨柱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奶奶,您看能不能借我點錢呢?”
然而,老太太一聽到“借錢”二字,就像突然變成了一個聾子一樣,她假裝沒有聽見何雨柱的話一樣,說道:“柱子,你說什麼,我聽不見。”說完還把耳朵湊近何雨柱,好似是這樣她就能聽見一樣。
何雨柱原本滿心歡喜地期待著老太太能借給他多少錢,然而,當他突然聽到老太太說自己聽不見了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焦慮。他並不是因為老太太突然耳聾而著急,而是擔心老太太由於聽力問題而無法借錢給他。
他的腦海中不停地思索著,為什麼老太太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突然耳聾了呢?這實在是太不巧了!何雨柱心急如焚,完全顧不得其他,他像一陣風一樣,急匆匆地朝著一大爺家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邊跑邊大聲呼喊:“老太太聾了!老太太聽不見了!”他的聲音在院子裡回蕩,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紛紛從屋裡走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人們聽到何雨柱喊出“老太太聾了”這句話時,他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或關切,而是默默地轉身回家,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顯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其中的緣由,隻有何雨柱還傻乎乎地蒙在鼓裡,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何雨柱風風火火地跑到易中海家門口,連門都沒敲,“砰”的一聲就推開了門。他滿臉焦急地對易中海喊道:“一大爺,不好啦!老太太突然就聾啦!”
易中海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心裡有些疑惑,這老太太怎麼會突然聾了呢?於是他皺起眉頭,看著何雨柱問道:“柱子,你彆急,慢慢說,老太太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雨柱喘了口氣,定了定神,連忙解釋道:“我剛才去老太太屋裡跟她聊了會兒天,本來好好的,可我一開口問老太太借點錢,老太太突然就聽不見我說的話了”
易中海和他老伴兒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跟明鏡兒似的,他們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肯定是不願意借錢給何雨柱,所以才故意裝作聽不見。這種事情在大院裡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一樣,隻有何雨柱這個傻小子還傻乎乎地不相信,被老太太這麼算計,真是活該啊!
易中海心裡雖然對何雨柱有些嫌棄,但他也不打算揭穿老太太。畢竟在他看來,老太太不借錢給何雨柱是對的。老太太的錢將來都是他的,借出去一分就少一分。而且,以他對何雨柱的了解,這錢要是借給了何雨柱,那可就真的是打了水漂,根本彆指望能收回來。
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說道:“好啦,柱子,你就彆瞎操心啦。老太太這是老毛病了,她跟人聊天時間一長,就容易突發性耳聾。不過你放心,這隻是暫時的,過段時間自然就會好起來的。”
何雨柱聽了易中海的話,心裡卻犯起了嘀咕。他暗自思忖,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病呢?說聾就聾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然而,他並沒有往老太太故意裝聾這方麵去想。在他的觀念裡,老太太德高望重,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位他心目中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實際上做過太多太多缺德的事情。隻是他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眼看著老太太的“聾”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何雨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心裡暗自盤算著,這可怎麼辦呢?家裡沒吃的,自己身上也沒錢了,這年可怎麼過啊?
思來想去,何雨柱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一大爺,您看能不能借我點錢呢?我現在家裡揭不開鍋了,身上也沒幾個子兒,這年怕是都過不下去了。”
易中海滿臉狐疑地看著何雨柱,不解地問道:“柱子啊,你那天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借給你將近10塊錢嗎?你當時就買了點素菜,應該沒花多少錢啊,怎麼這麼快就沒了呢?”
何雨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猶豫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說:“一大爺,其實……其實我把大部分錢都借給秦淮茹了。”
易中海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繼續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盯著何雨柱,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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