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鬼子天蝗投降的當日。
東京郊區,守備軍的士兵惶恐不安。
鬆本中將的茶杯突然震顫起來,牆上的作戰地圖簌簌掉落。
當他衝上地麵時,看到南方天際線變成了燃燒的暗紅色。
"那不是黎明..."他的副官喃喃道。
火山碎屑雲以每小時300公裡的速度吞沒了關東平原。
東京站前的鐘樓在1200c的熱浪中扭曲融化,逃難的人群像蠟像般定格在奔跑的姿勢。
有幸存者在日記中回憶,
"黑雪落進妹妹張開的嘴裡,她七歲的身體突然開始冒煙。媽媽抱著她跳進了皇宮護城河,水是沸騰的。"
東京人甚至是在懷疑,美國人是不是又投下了的第3枚超級炸彈?
前京都帝國大學教授小林忠一用手術刀分割著發黴的米袋,甲板上擠滿了眼睛凹陷的難民。
當有人發現他在偷偷稱量人肉時,這個曾經講授《倫理學》的學者平靜地說:
"肝臟重量乘以0.4,就是可食用部分。"
在名古屋,美國偵察機拍下震撼的照片:
三十萬人在火山灰上挖出蜂窩般的洞穴,像一群正在埋葬自己的螞蟻。
軍醫大野盯著培養皿裡畸變的細胞,它們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殖。富士山噴發掀起了深層鈾礦,現在整個本州島的雨水都帶著詭異的藍光。
"知道最諷刺什麼嗎?"他對著空蕩蕩的實驗室大笑,
"廣島,長崎那些被美國人炸過的人,現在成了最健康的群體!"
窗外,一棵被放射性塵埃沾染的櫻花樹正在隆冬時節綻放,花瓣呈現出妖異的靛藍色。
最初的噴發柱高達三十公裡,火山灰如黑色雪崩般傾瀉而下。
東京在正午時分陷入黑暗,熾熱的火山碎屑雨點燃了木質建築。
逃難的人群在街道上尖叫,但無處可逃——火山灰堵塞了他們的肺,熔岩流吞噬了鐵軌和公路。
關東平原200萬人死於這場火山灰的災難,東京灣漂浮著數以萬計的屍體,他們的口腔裡塞滿灰色泥漿。
火山灰覆蓋了本州島90的耕地
僅存的存糧倉庫被暴民洗劫,母親們用最後的大米熬出透明如淚的稀粥
長野縣出現"人肉市場",警察在暗巷裡發現被上肢解的屍體。
這是文明的崩潰,也是人類秩序的崩潰。
1946年春天,第一批美國海軍陸戰隊登陸橫濱。
他們看到的不是戰敗國,而是:一個瀕臨破碎快要毀滅的國家。
靜岡縣的火山灰深達四米,露出地麵的隻有電線杆頂端。
幸存者在灰燼上刻出家人的名字,像墓碑又像莊稼
一個失去雙腿的老兵在紙上寫道:我們輸給了地球本身。
煙鬥哥叼著玉米芯煙鬥說:
"這不是占領,是考古。"
【日本的劇情先到這裡吧,希望讀者們看得爽就行……畢竟作者也不是什麼好人,隻是人送外號當代賈詡罷了】
1945年8月15日,山城,中央廣播電台。
收音機裡傳來沙沙的電流聲,隨後是播音員激動到顫抖的聲音:
"各位同胞們!日本天蝗已宣布無條件投降!我們——勝利了!"
刹那間,整座山城仿佛被點燃了。
國內,
在日本天蝗正式向中國,向盟軍,向全世界投降之後。
盤踞在中國的日偽勢力迅速瓦解,全國各地都是一片歡樂的海洋。
各地都爭先恐後的跑去接受小鬼子的投降,接收小鬼子的裝備。
朝天門碼頭的苦力們扔下了扁擔,黃包車夫們丟下車子在街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