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座,日軍的攻勢變弱了。”
有軍官激動的向梁旅長彙報道,
梁旅長臉色凝重,
“剛剛我好像聽到炮聲停了,鬼子沒打炮了?”
軍官激動的說道,
“看來他們的炮彈用完了,咱們要不要發動反擊?”
梁旅長歎了口氣說道,
“日本鬼子太狡猾了,我猜他們肯定還有一批應急的儲備彈藥,
咱們把日軍打退已經不易,已經無力反擊了。”
“戰鬥至此,我軍已經無愧國家民族,援軍未至,彈藥所剩不多,
時局艱難,除非我等為其死,彆無他法。”
隨後,他掏出了自己的軍官手槍,又帶著部下去打反擊去了。
另一邊,羅連長他們幾個司機開著車,很快就來到了哨所這邊,
然後,把鄧言鄧醫生給接上了車,羅連長和鄧醫生就坐在頭車。
羅連長看著副駕駛的鄧醫生笑著問道,
“老鄧,看不出來呀,你雖然是個醫生,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鄧言扯著嘴角勉強一笑,
“以前我在上滬工作,原本有份很體麵的工作,家庭美滿幸福,
結果妻兒被租界內的日本兵殺了。
我這手雖然是拿手術刀的,但是殺日本鬼子,我絕對不會手軟。”
“為什麼我要苦學日語,因為我知道,複仇的時候用得上。”
羅連長沉默片刻,然後單手掏煙點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問道,
“來一根不?”
鄧醫生笑著拒絕,目光灼灼的看著不遠處的日軍陣地。
“羅連長,我是醫生,我不抽煙的,謝謝。”
伴隨他們的車子越來越靠近炮兵陣地,突然他們被幾個日軍士兵攔住了,旁邊還有一個中隊的鬼子兵虎視眈眈。
“站住,你們是乾什麼的。”
領頭的一個日軍少佐開口質問道,
鄧醫生笑著從窗口伸出的身子,然後用著標準的京都腔日語說道,
“渡邊君,這是第九旅團支援咱們的炮彈,上麵有咱們旅團急需的九四式山炮的炮彈。
板垣將軍命令,讓我們趕緊把這五車彈藥送到炮兵陣地,所以,我就幫忙帶路了。”
渡邊少佐笑了笑,然後看了下車上運送的確實是九四式山炮的彈藥箱。
渡邊少佐笑著問了一句,
“喲西,大大的好,可師團那邊不是說要到明早才會送嗎?”
鄧醫生笑著解釋道,
“咱們走運了,這批彈藥本來是要送到平型關前線去的,結果便宜了咱們鈴木旅團,
哈哈哈,我們旅團武運長久啊,就連天照大神都在關照著我們。”
心中卻暗道,關照,等下就把你們這些小鬼子全部炸上天。
渡邊少佐笑得更燦爛了,揮手說道,
“喲西,你們快快滴,炮兵大隊那邊等不及了,正缺乏彈藥呢。”
說完,他就讓士兵們放行了。
被護衛中隊放行之後,前方一片坦途,鈴木旅團的炮兵大隊正在休息,
也有人在清點著為數不多的彈藥,然後把它們堆放在一起。
日軍畢竟財大氣粗,還是有些存貨的,就是為了應對危機關頭。
羅連長緊張的不行,雖然他相信營長和王承柱,可心裡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手心裡麵都是汗水。
400米,350米,300米,距離鬼子越來越近了。
鄧醫生看出了他的緊張,笑著說道,
“老羅,彆著急,就當放個大煙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