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縣長臉色一變,“薑司令,這可是村民們說的,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們和村民聯合起來冤枉貴軍?”
老爺子冷笑一聲,“村民的話可未必可信,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教唆。
而且,我八路軍紀律嚴明,豈會做出強買強賣之事。”
那個張局長隻是冷笑,然後大手一揮,
“薑司令,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這官司我們就算是打到第二戰區也不怕!”
很快,就有幾個警察推著一個板車過來,還有一個老者抽著旱煙跟在他們身後。
板車上麵,一個八路軍軍官的屍體,還有一夫一妻兩具屍體。
頃刻間的功夫,一臉緊張的晉綏軍眾人,等著看笑話的警察們,還有這個村子的村民形成了一幅不一樣的畫麵。
圍觀群眾居多,所有人都驚疑不定的看著對麵的八路軍。
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欲言又止,更多的是當起了吃瓜群眾。
張局長隻是推了一下那個老頭,語氣和善的說道,
“說吧,給咱們這位大司令員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
老頭狠抽了一袋旱煙,按照張局長的說法說了一遍。
指著板車上的屍體說道,
“我兒子兒媳就是他殺的,求青天大老爺為我做主。”
說罷,他一屁股蹲在了車下,不再言語,隻是一個勁地抽著旱煙。
白澤義笑了。
咱們這位白縣長轉身對著群眾們說道,
“諸位鄉親父老,作為咱們豐縣的父母官,本官在這裡就隻做三件事!d是公平。
居然有人做出強買強賣,還殺害村民的這種事,這我們能忍嗎?”
警察局的張局長眉毛一挑,第1個站了出來。
“白縣長說得對,必須嚴懲凶手!”張局長聲嘶力竭地喊道,身後的警察們也跟著應和起來。
那一個營的晉綏軍也知道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自然也跟著幫腔作勢。
村民們見狀,也跟著叫嚷著要八路軍給個說法。
場麵一時混亂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大笑的不是彆人,正是咱們老爺子。
老爺子看向了白澤義,忍不住說道,
“白縣長,為了給我們八路軍下套,你們可真是煞費苦心,跟我玩這種陽謀是吧?”
“真以為這種陽謀無解?”
白縣長微微一頓,表情一臉無辜的說道,
“長官,我不懂您的意思。”
老爺子收斂了笑容,一臉平靜的說道,
“你們準備了不少後手,不管是我打算把事情鬨大,還是我要私下同你們求和,都會被你們算計。
隻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麼冤枉。
抱歉,老子不會妥協,老子更不會低頭。”
白縣長攤手說道,
“長官,我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您要是真不服氣,那我們就隻能把官司打到第二戰區了。
吃一碗粉就該給一碗粉的錢,吃了兩碗粉,怎麼能隻給一碗粉的錢呢?
這道理就算是說到天邊去,也是我們有理呀!”
老爺子隻是笑著說道,
“如果有人汙蔑你吃了兩碗粉卻隻給了一碗粉的錢,你不需要剖開自己的肚子,證明自己沒吃。
你隻需要把敵人的眼睛給挖下來,然後吃進肚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