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盧不太愛說話,性子靦腆,平時最喜歡在桌子上養些花花草草,小胖的兩條蘭壽就是她送的。
唐粥粥一直懷疑這孩子是個悶騷,這蘭壽看著總覺得像是在內涵小胖的減肥速度。
她和應驕也就是鬨幾分鐘的彆扭,欺負完小眼鏡倆人又挨一塊說話去了。
她倆下午有任務,作為目前局裡行動處少見的兩個年輕至少看起來)女孩隊長,她倆的形象看起來更溫和親民。
……所以她倆要帶著茵茵和小盧,便裝去調查一下德魯伊聚集地的情況。
這是輪崗,其他幾個隊都去過了,這周輪到了她們。
唐粥粥有點想吐槽,且不說她一看就是邪惡側的種族,應驕這種天天一張臭臉的到底哪裡有親和力了。
好吧,或許對於上級來說,她倆去的最大意義應該是保護六隊真正的兩棵幼苗。
她看了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下午一點半出發,還有半個多小時,唐粥粥有點事情想要去做。
……
唐粥粥站在特管局附屬醫院的大廳裡,無聲地歎出一口氣。
說實話,她對這地方實在是沒有好印象。
不管是上次她被修達肯“放電影”坑進醫院,還是後來作為特管局代表來探望茜茜婭,總歸每一次都伴隨著不太美好的回憶。
這一次更是。
她想來看一眼那個正在往德魯伊方向轉變的,名叫“小宿”孩子。
小宿,小樹。
資料上顯示他才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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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粥粥循著記憶裡特護病房的方向向前走,她沒有管陸況要權限,因為這次也不是來做筆錄的,她單純是出於私人原因想來看一眼。
她自己也說不清德魯伊一族罹難與小宿的異變有什麼關係,也無法將她、阿撒茲勒、撒旦之間的事情聯係起來。
可是冥冥之中,她卻隱約感覺這所有的線索都在指向一個答案。
那孩子的病房很好找,走廊的儘頭處,一截嫩綠的枝椏從門縫裡探了出來,竊取走廊上落下的一抹陽光。
那模樣可愛極了,唐粥粥忍不住微笑。
她走過去,手指在門外的小樹杈上輕輕點了一下,那葉子抖了抖,落了片葉子下來,受驚一樣縮回了病房裡。
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從窗後探了出來,怯生生的,那臉上已經被木質的紋理布滿,顯得那雙眼像是嵌在上麵的玻璃珠一樣。
看見唐粥粥,他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隔著玻璃用樹杈敲擊著牆壁,努力的把自己的臉更多的露出來。
唐粥粥趕緊挪到窗戶正對著的這塊地方,好讓小宿能夠不那麼費力的看到她的樣子。
也就是這一挪,她才看清楚,不是他想要把肢體伸出來透氣,是他的身體已經占滿了整個病房,甚至連牆麵都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無數的樹枝層層密布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早已分不清他的四肢和軀乾,隻剩下一張孩童的臉還隱約可見。
那張圓圓的臉蛋艱難的擠在裡麵,已經完全木質化的嘴巴張合,擠出來幾個乾癟的字。
“姐、姐、我媽、媽、讓你、來、看我、嗎?”
唐粥粥的微笑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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