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最近的小日子過的很滋潤。
男朋友死心塌地,父母從兩個小的離家打拚之後,就好像徹底把生活重心放在了經營自己的日子和僅剩的二女兒身上。
這種過度的關心顯得有點焦慮,甚至有點煩人。
什麼天氣冷了,宿舍是不是要再加床被子;回家來住兩天吧,離得也不遠。
又或者是旁敲側擊的打聽今年年底忙不忙,元旦回不回家一起過。
好像他們終於意識到除了小兒子,還有一個女兒其實年紀也不大,還需要他們關心。
這一年,他們也算經曆了很多事,不管是誰都向前邁了一大步。
隻是這一對夫妻邁出的腳步,走向的是衰老和死亡。
他們和應驕的關係進入了一段詭異的蜜月期,或許在過去,這種關心會讓她留戀,可是現在,尤其是在她剛談了戀愛沒多久的當下,這噓寒問暖多少顯得有點累贅了。
應驕歎了口氣,把剛敷衍完爸媽消息的手機揣回兜裡,一抬頭就對上了男朋友可憐巴巴的狗狗眼,她哭笑不得:“你又乾什麼啊!”
洛圖南怏怏不樂的蹲在旁邊,像被主人踹了一腳的大狗,瞅她一眼,又瞅一眼:“我懂,我都懂,我見不得人。”
應驕嬉笑著撲過去掐他的臉:“是啊,你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於是記者先生怒目圓睜,幾乎要立刻發揮記者風聞奏事掘地三尺的基本功,抱緊了女朋友四處警惕的觀察:“正宮在哪!”
又是一片笑過鬨過,應驕才露出有一點難過的神色:“抱歉啦……現在還不能把你介紹給我的家人,等小淶回家吧,我把我妹介紹給你,她是個很好的孩子。”
她的手腕上,那串成色極好的馬料月光石在夕陽下折射出極絢爛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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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小唐看著她手腕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這東西應該不是洛圖南口中“路邊攤上看著好看給你買回來的小破爛”。
回去查了許久資料,在確定價格的一瞬間,她就想起來洛圖南手腕上消失的那塊表,還有他最近突然變得拮據的資金情況。
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歎。
特管局給應驕發的工資也很高,這一串手鏈對她來說也算不上是高不可攀的東西。
隻是對於剛上班不到半年,還是後勤崗的洛圖南就不一定了。
他是h市本地人,她看過洛圖南的履曆,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在學者群體上很有一點地位。
他爺爺是普通軍的華東軍區司令,僅看職級,和女巫局長都是平級,當然,在如今的局勢下,影響力不可同日而語。
絕對乾淨的背景,絕對清正的家庭,培養出的聰慧上進的孩子。
他和應驕這種泥地裡飛出來的小鳳凰不一樣,哪怕是他自己想去了解這混亂一鍋粥的家庭,應驕都怕濺他一臉泥。
是,現在他們是收斂些了,可是難保看到這個“金龜婿”不會故態複萌,瞅著他的家庭背景又給自己和自己兒子謀些不該有的福祉。
洛圖南定定的看著她,冬日最後的暖陽在這女孩臉上勾勒出一絲一絲的白色絨毛,他心裡酸疼,卻又假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自顧自思考著。
“啊……那,那我帶你回我家吧,我媽上次說找不到女朋友就不讓我回家了,你要是不和我回去,我就隻能露宿街頭了。”
他的樣子委屈死了,還真情實感的抹了兩把眼淚。
應驕卻瞬間慌了起來,臉炸紅著飛快後退兩步:“什,什麼回家,什麼?”
眼前的大狗真誠的看著她,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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