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殿下我錯了,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邊喊邊哭。”
啊!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pay,天堂,原來是這樣的天堂嗎?!
她正腦袋發暈著,又聽自己老婆補充了一句。
“不過那段時間米迦勒被殿下操練得很慘啦,每天都是從演武場上爬回來的。”
哦操練啊……她還以為是……
話不能說一半留一半啊寶寶!謠言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她沒注意到,利維坦餘光瞥過她變幻莫測的神情,眼中若有若無的一點笑意閃爍。
“你不回紅海那邊了?”
龍沒有計較她又轉移話題的事情,軟趴趴的往她懷裡一栽。
“都半個月了,本來就該換班了。”她半真半假的埋怨著撒嬌,長發柔滑的從她掌心蹭過去,“你都不心疼我……我也有受傷的。”
再一閃身,兩道身影已經憑空出現在了王宮寢殿當中。
——她的側殿早在確定關係的第二天就被利維坦親手掘了,勢必不給她留一絲分床睡的機會。
利維坦看起來是有備而來,就兩人分開半個月的功夫,這空置的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被擺上了海底少見的鮮花,甚至還點了熏香。
“那讓我看看哪受傷了?”
唐粥粥收回視線,垂下眼,細細盯著愛人光潔的臉頰,笑吟吟著揉捏起來。
利維坦呼吸陡然一窒,注意力不自覺的被她遊走的手指釣了起來。
她最近是跑去找米迦勒要了點東西看,是學了不少新東西,但真要說起這方麵來——
這時候的利維坦和唐粥粥比,隻能說是一個理論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嫩紅圓潤的指尖挑過唇肉,龍先前的囂張氣焰就偃旗息鼓了。
“嗯……看來不是這裡。”她悠然自得的繼續向下,在剛剛咄咄逼人的口舌那裡停頓住,毫不留情的夾住正試圖躲閃的嫩肉,輕輕掐了一下,指尖頓時便是一片濡濕。
利維坦難受得眯起眼睛,卻又被迫昂起頭,含著淚瞅她。
可是她的伴侶此時是一位儘職儘責的醫生,仔仔細細檢查了許久,就又放過這一處,開始向下了,這一次是柔滑細膩的脖頸與精巧的兩段鎖骨。
“這裡也沒受傷啊。”醫生苦惱的反複摩挲著那一小塊皮膚,直到鎖骨窩被按揉得發燙,像片盛著露水的玫瑰花瓣。
她的手還要向下,“病人”卻已經受不了了,緊緊閉著眼抓住了她的手。
“沒有……沒受傷。”那語氣聽著像是淋了雨,濕漉漉的,沙啞著不複先前的冷靜。
唐粥粥嫣然一笑,被緊緊抓住的手指還在她掌心不老實的亂動,像條剛被從水裡撈出來的金魚。
“沒受傷?那寶寶是在騙我呀?”她聲音壓低,又湊近,咬著龍的耳骨,字字含春。
她念一個字,龍就往床裡麵縮一下,等話說完,她的愛人已經抖得不像樣,隻能用手肘勉力支撐著不跌下去。
“我錯了……彆欺負我了……”龍求饒著。
愛神不為所動,隻垂眼盯著她看。
利維坦頓了片刻,才紅著臉喊。
“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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