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為民的話，何雨柱笑了笑。生性耿直的他確實說不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來。此刻的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當這個食堂副主任。
就在這時，小廚房的門卻被人敲響了。聽到有人敲門，何雨柱站了起來。而楊為民在聽到敲門聲以後便笑著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仔細想想我說的話。想明白了我們再好好聊聊。你有客人來了，我就先走了。”說完楊為民便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聽到楊為民的話，何雨柱也沒說什麼。而當楊為民打開門看到張大海站在門口，他對著張大海笑了笑。便準備離開。
張大海看到楊為民從裡麵走出來，一臉好奇，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笑著對楊為民說道：“楊廠長，你怎麼過來了？”
楊為民笑了笑對張大海說道：“我過來找柱子聊聊天。你有事找他，你們說。我先回去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看著楊為民漸行漸遠的身影，張大海心中充滿了狐疑。他不禁暗自思忖：“這楊為民的表情怎麼如此凝重，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呢？難道是因為柱子剛才頂撞了他幾句？”
正當張大海陷入沉思之際，何雨柱突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何雨柱看到張大海站在門口，便徑直走了過來，笑著問道：“老張，你站在這裡發什麼呆呢？有啥事兒嗎？”
張大海被何雨柱的聲音拉回了現實，他定了定神，連忙回答道：“哦，柱子啊，我剛剛看到楊廠長從你這兒出去，就想著過來問問，他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何雨柱一臉茫然，搖了搖頭說：“說啥？他啥也沒說啊。”
張大海聞言，心中的疑惑更甚，他追問道：“真的啥都沒說？這可有點奇怪了……”
何雨柱見張大海如此執著，不禁好奇起來，追問道：“老張，你到底想說啥？有啥事兒你就直說唄！”
張大海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何雨柱，於是他壓低聲音說道：“柱子，我剛剛路過保衛科的時候，聽到他們科長說，廠裡對之前鬨事的那些人做出的懲罰結果已經出來了。”
何雨柱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急切地問道：“真的嗎？那都是咋處理的啊？”
張大海看著何雨柱，心中越發覺得奇怪，按理說楊為民既然特意過來找何雨柱，肯定會把廠裡的處理結果告訴他才對。可現在聽何雨柱的意思，他竟然對此一無所知，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張大海笑著對何雨柱說道：“這次廠裡對他們可是下了重手，鬨事的那幾個直接工級降兩級，罰兩個月的工資，不過為了不至於過分影響他們的生活，這兩個月的工資是分一年時間來扣的。而作為他們背後的鼓動者，易中海。廠裡和上級單位彙報以後直接把他開除出軋鋼廠，不過上級看重他七級鉗工的技術，直接把他調去大西南，讓他去支援那邊的工廠。不過他會被監視使用。”
聽完張大海的話，何雨柱的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這些處罰在何雨柱看來實在太輕了。特彆是易中海。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搞不好是要吃槍子的。可是居然還讓他去西南，到了那邊他還不得上天啊？何雨柱很是不滿的說道：“這算哪門子處罰哦！老張我原本看到你興高采烈的過來，還以為你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接過居然這。”
張大海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為何雨柱的不滿而消失，他解釋道：“雨柱啊，你可彆小看了這些處罰。對於那些普通工人來說，降兩級工級意味著他們的工資會大幅減少，而且還要扣除兩個月的工資，這對他們的家庭經濟可是個不小的打擊。雖然是分一年扣除，但也足夠讓他們感受到壓力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至於易中海，雖然他被調去了西南，但那裡的條件肯定不如咱們軋鋼廠。而且他被人監視使用，以後的工作肯定不會像以前那麼輕鬆自在了。七級鉗工的技術雖然重要，但在那邊他可不一定能得到應有的重視。”
張大海看著何雨柱，語重心長地說：“雨柱啊，咱們得從廠裡的整體利益出發考慮問題。這些處罰既能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又不至於讓那些人走投無路。畢竟大家都是為了生活嘛，能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至於易中海，你沒聽到我說嗎？監視使用，那和坐牢沒什麼區彆。所以你就彆在這裡悶悶不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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