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蠢了,”江時鳴還窩在衛承懷裡,便挑了挑眉毛,打趣道,“你知不知道要是這段被播出去,會顯得你智商有多低?”
“……嗯。”
衛承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隻是呆呆地盯著江時鳴,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喂?”江時鳴見他這副模樣,往後退了一步,用力掙開衛承那不自覺愈發收緊的胳膊,然後抬手在衛承眼前晃了晃,“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嗯,”衛承這才如夢初醒,手臂有些不甘地微微縮了縮,隨後終於緩緩抬起頭,努力讓自己恢複了些許神智。他用一種完全不符合專業演員技巧的生硬方式,乾巴巴地念起了台詞:“我們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先找彆人彙合吧。”
直到此刻,江時鳴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剛才衛承那熾熱如火的眼神,仿佛被燙到一般,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於是他毫不客氣地伸出腿,輕輕往衛承身上踢了一腳。
“你走前麵,”他臉頰微微泛紅,卻依舊理直氣壯地說道,“你走在我後麵,我覺得毛毛的。”
“……嗯。”
衛承應聲,然後自然而然走在了前麵,步伐堅定得像率領方隊路過主席台。
目力所及之處,這條走廊僅有三扇門堂而皇之地立在那裡,一扇是衛承出來的門,一扇是江時鳴出來的門,還有一扇,是白衣人走過的門。
而顯然,白衣人還需要從彆的地方走進來,這裡不可能隻有這麼幾個通道。
於是衛承沿著牆體逐一敲過去,發現有兩處地方發出空洞的回聲,顯然牆體內部是中空的。然而此刻,任憑他如何用力推搡,那兩塊看似薄弱的區域卻紋絲不動。
江時鳴:“……我們還是按照標準流程走吧,你覺得如何?”
衛承:“……嗯。”
來到那白衣人通過的門前,衛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麵,確認沒有異常情況後,他按下把手,門緩緩打開,發出微弱的“吱呀”聲。
他側身踏入,一邊回頭向江時鳴招手示意跟上,一邊壓低聲音提醒:“過來這邊小心點,裡麵一定有人。”
“哦。”江時鳴馬上會意,迅速俯下身,用氣聲回應:“剛在裡頭的時候,我就聽見有人在說話了。”
“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江時鳴忽然抬起手,按住衛承的臉用力一推,“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離我遠點?”
衛承下盤穩得很,被這麼一推也隻是像紮根在地上的一棵向日葵一樣往後仰了一下,然後略有些不悅地又把頭湊了過去:“你還沒說,你聽見他們說了什麼?”
江時鳴於是又推了人一把,這次他吸取教訓,手按在人臉上沒鬆,轉述道:“我聽見他們是要找一個身上帶了什麼東西的人,而且到現在還沒打開我們的車。”
“嗯——”衛承鼻音很重地開口,“那看來這裡的人應該不少。”
“是——”
“我的天呐,這是乾嘛呢二位?”
江時鳴和衛承一起抬頭,齊齊看向不遠處牆後麵紀澤潤探出的一顆腦袋。
“彆勾勾搭搭的了,”紀澤潤後頭的梅蓁蓁講話更是不容情,“快走,我們先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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