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鳴出言糾正道:“不是更得人心,是人們認為她更好控製。”
“呃,也對。總之,辛月這些年來雖然心裡一直當付先生是大領導,但本人對其他人的獻媚並沒有太多推拒,所以也被架到了現在的位置,算是無冕之王?”
“她之所以不回絕是怕自己拒絕了那些人私底下又找彆人。”
“是的,所以問題就在這兒了,她記錄過羊頭的存在,但並不知道羊頭代表著什麼。江哥,我們在這裡還沒搜到過收音機。”
“辛陽是因為寒潮病死的……實話來說,這個人的存在就代表著大部分打著他旗號的人不會去崇拜自然災害。”
李薦玉點頭:“正常來說該是這樣的吧……”
正在他們聊著的時候,頭頂的喇叭忽然傳出如第一天入住時一樣的爆鳴。所有人被集中到前廳,付心仁被居民倒逼著必須儘早解決這些事。
江時鳴臨走前看了薄士一眼,發現他眼球亂轉,手指微動。
他看起來快醒了。
也許他們隻需要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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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的紀澤潤,滿身乾涸的黑血、墨跡、灰塵。手持一根染血的特製金屬球棍,腰上彆著一串魚線,腳下踩著一隻嶄新的木頭印章。
這打扮,誰看了不讚一聲殺人狂?
居民們也這麼認為,所以把他圍在中間討伐。如果這不是寒潮之下,恐怕現在的紀澤潤就已經被捆著手架上柴堆隻等被為民除害了。
依然是上次出來挑釁的那壯漢出來說話。
“調查調查,調個鳥的查?”
“付哥,我看你要不乾脆把地堡給這幾個新來的好了!反正他們能調查,我們不能!難道華兄弟會是我們害的嗎!”
江時鳴覺得衛承後麵說話變成古風小生,此男也功不可沒。
好好的地堡突然出現了一股梁山泊氣質,眼前這場景就像是等著紀澤潤侃侃而談講出真相然後這些男人納頭便拜……
一係列和江時鳴無關的演繹之後,付哥又給他們爭取到了新的福利。
“既然現場已經看過了,那就給你一個權限,你隻可以向我要三樣線索,我給你證據,你給我答案。”
紀澤潤:“……我嗎?”
“不然,我也無法壓製大家的怒火。”
紀澤潤感覺自己走得很安詳。
“三樣線索是吧……”
他目光求助地看向垂眸思索的衛承、焦急萬分的梅蓁蓁、滿臉淡然的許夢今、猶疑不定的李薦玉和目光堅定的江時鳴。
“好,”他聽見自己拍著胸脯回答,差點被脫手的球棒砸了腳麵,“我答應你,三條線索足夠我還原整個事情的真相了!”
衛承猛地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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