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大家問許夢今演講稿準備得怎麼樣的時候,他那麼泰然自若!原來是搞抄襲的!
理所當然,許夢今這樣人緣好的正麵人物,在當前出場的角色中得票一騎絕塵。在場所有人都不太關心大洋彼岸的某些國家的獨立宣言,也根本不在乎我有一個夢想到底已經被當成梗玩了多少次。
他後麵上場的是李薦玉,李薦玉的競選宣言就簡單多了,因為前麵正正好好沒有女人參加競選,所以她隻是陳清利弊,然後對大家說:“我覺得我們的代表裡需要一個姑娘,而我恰好是。”
台下的梅蓁蓁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所以輪到她上台的時候,她說:“我覺得兩個姑娘當代表也不算多。”
再後麵是衛承。
這樣一個適合表現的場合裡,衛承幾乎是偷懶般地陳述了自己對市長的忠誠,自己在安保隊裡是如何兢兢業業,最後又提到了自己火車爆炸案幸存者的身份試圖博取同情……
如果他剛回來的時候這麼乾,那一定是一步臭棋。但是現在秦友已經自曝身份,衛承也通過救火以及陪同安保隊逼宮的事件逐漸站穩腳跟,所以他現在再提倒是有種頑強拚搏似的隱喻了。
他的票數理所當然也很高,除了他占據兩大山頭以外,許夢今也一直在鼓動自己的票倉們給他們六個投票。
不過大家都清楚,票數夠,不代表衛承就全情投入了。
紀澤潤彆無他法,為了爭取票數,他最後上台給大家唱了一段鼠來寶……
這是這個舞台第一次有人表演民間藝術,於是就像第一個用唱歌的方式講脫口秀的人一樣,頃刻占全了紅利,吸引到了僅次於許夢今的票數。
紀澤潤以後,上場了沈河和何澄,兩位的名字雖然頂針續麻,但命運卻截然不同。
在門口看人下菜碟的沈河剛上台就一片噓聲,何澄倒是被英雄英雄地叫。
他們五個也起哄,隻求觀眾忘記他的身份其實是和梅蓁蓁重合的。
他們的作戰很成功,至少何澄的最終得票雖然高,卻沒擠占梅蓁蓁的生存空間。
最後要上場的人當然就是江時鳴。
江時鳴本也可以施放些才藝過關,但他還是更偏愛簡單一點的辦法,那就是普普通通地演講。他不喜歡在人前表達情緒,所以通篇演講都沒有半點真心話。
台下,衛承的眸子幽幽鎖定著台上正胡說八道的江時鳴。
此時彼時,衛承都是在台下看著江時鳴的“表演”,但現在他的心境已經是大不相同了。
這世上原來有明月,後來有凡人,如今也有了映照明月的泥潭。
衛承深恨江時鳴的屢次蔑視,卻也不得不承認,他依然在江時鳴編瞎話還提到自己時沒忍住嘴角上揚了幾分。
但這完全不夠。
他急不可耐,卻毫無頭緒。
到底要如何讓江時鳴通曉愛人,他已經完全拿不準了。但有一點他很清楚,即使不愛……江時鳴也已經親口承認了他們的關係。
他會好好接受這份禮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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