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鳴的長相很現代、很時尚,不適合做那種規整的長發打扮。所以衛承已經被妝造師拎走去戴頭套,他還能到處遊蕩給人添亂。
看著無語的兩人,江時鳴還興致勃勃跟人介紹:“你們知道聖誕老人的九隻馴鹿其實都有名字嗎?”
薛瓚閉上眼睛。
“而且雄性馴鹿在聖誕節前鹿角會脫落,理論來說,如果你們要一個做聖誕老人一個做鹿,那……”
“哥,”葉淬陽覺得手上的鹿角有些不香了,“不要說出來好嗎?禁止泥塑我。”
江時鳴聳了聳肩,順便提醒他道:“你手上這個角不是梅花鹿的,是白尾鹿的。”
薛瓚氣笑了。
“你不會是因為前天答題的時候沒答出來,半夜回去惡補了生物知識吧?”
江時鳴坦然點頭:“對啊,而且學了就要說出來,不然彆人怎麼知道我學了?”
薛瓚和這種臭屁的家夥沒什麼話好說,隻是愈發欽佩起衛承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驅使對方和此男相處那麼久分開那麼久後還選擇複合?難道真就是人會被年少時的心動困守一生?
反正他薛瓚對另一半的要求至少有這一條:要能接上人類的腦電波。
最後,葉淬陽還是成了一隻迅捷的小鹿斥候,薛瓚是一個吟遊詩人,許一禾戴上銀灰色的假發,成了所謂“古木的守護者”。
不過在場所有人都覺得他的打扮十分像另一個角色。
“這是魔法師吧?”
“是甘道夫,年輕的甘道夫吧。”
“比甘道夫還是雄壯一些。”
“哎?你這臭小子!”許一禾不必看裝扮都知道會說這話的能是誰。
江時鳴和衛承不多贅述,造型師給他們設計的是雙生的遊俠,臉上的花紋都一左一右對稱,實在是給他倆爽到了。
日上三竿,金棠也終於提著裙子從房間裡走出來。
蓬鬆的橙紅色長卷發上綴著大朵大朵的鮮花。掛起來時看著過分蓬鬆的裙子其實很勾勒身材,外層的薄紗在光影下幾乎透明,打眼隻能看見內裡絲滑的緞麵。
金棠的臉有些幼態,眼睛又大,皮膚又白,實在是很適合這一類型的誇張造型。
她提著裙擺走下來,真的像一隻從森林中逃出來的精靈。
葉淬陽幾乎看呆了。
人天生對美麗有一種感知,哪怕並不明白原理,但美就是美,無從辯駁。
金棠向大家笑笑,在台階中段又行了個淑女禮。
她望向提出這建議的江時鳴,臉上浮出一絲淡紅,但被濃重的妝容覆蓋,唯有耳根露出一點。她眉眼彎彎,問道:“我看起來怎麼樣?”
衛承的手不自覺攥緊了手上的道具。
不必列舉太多內容,隻金棠是個女孩兒這點就足夠讓他心驚。
而江時鳴的姿態看著實在是很坦然。
“好看,”他對金棠豎起大拇指,“但是換成平底鞋怎麼樣?畢竟是生活在森林裡的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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