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薛瓚銳利的目光透過墨鏡鎖定了正在悄悄後退的江時鳴和衛承。他立刻舉起應援棒,大聲喊道:“你倆要往哪兒跑!”
剛剛還滿臉呆滯的葉淬陽下意識一回頭,就看見那兩位已經躥出去了五六米。他臉上的表情立刻由呆滯轉向憤怒:“可惡啊!你們兩個彆想逃跑!我們要死一起死!”
這時候旅客已經基本走完了,三個人立刻在空曠的廳內追逐起來——
金棠默默掏出兩個口罩,趁著薛瓚在那兒做作戰指揮的時候弓著身子縮著腦袋出了站。
十分鐘後,曆經艱險的六人終於上了等待許久的車。
薛瓚摘了墨鏡,眼角眉梢還帶著計謀得逞的得意;江時鳴和衛承微喘著氣,頭發略顯淩亂;葉淬陽則氣鼓鼓地瞪著“叛徒”,臉頰通紅,懷裡還抱著那個姓名牌。
唯有金棠和許一禾安然坐在角落,甚至快樂得吹起了口哨。
這就是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一個人怎麼能記仇成這個樣子啊——”葉淬陽終於憋不住,抱著姓名牌咬牙切齒地控訴,聲音裡充滿了悲憤。
薛瓚從鼻子裡發出兩聲得意的輕哼,權作回答。
“再說了!”葉淬陽聲音拔高,“先導片那會兒,那個歡迎儀式是節目組的安排,又不是我們安排的!你這純屬是欺軟怕硬!”
薛瓚冷哼一聲:“是嗎?某些人不是玩兒的挺開心的嗎?”
江時鳴身體微微一僵,有些心虛地彆開了臉。
葉淬陽原本也有點心虛,但很快又挺直腰板,試圖奪回話語權:“那、那誰讓你自己來得晚呢!”
薛瓚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學著他的語氣:“是啊,那誰讓我這次下車比某些人快呢?”
“就是,”沒受到影響的金棠立刻出來聲援他們這一站的導遊,“我們跟團遊的,就是要這樣聽導遊的話!”
“……你真是風吹兩邊倒啊。”許一禾在一旁輕聲吐槽。
“嘿嘿!”金棠笑得毫無心理負擔。
江時鳴再也聽不下去這對話了,他隻想快點逃跑,不管是車站還是這尷尬的氣氛。
“那個,我們接著要去哪兒?”
薛瓚高興了,態度很好地回答他:“當然是吃早餐。”
社死不分早中晚但饑餓總在運動後。
車輛最終停在一個熱氣蒸騰的早市門口。六末的清晨,天色已經透亮,澄澈的晨光為萬物鍍上一層淡金。
他們剛推開車門,一股混合著油炸香氣、濃鬱醬骨味兒和麵食甜香的粗獷熱浪便撲麵而來。
“這裡是今天的早餐經費,大家一人八十八元,非常吉利!”
說完,薛瓚招呼一聲“跟上”,率先彙入熙攘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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