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柊有點摸不到頭腦,待在家裡也會有讓這種陰暗批破防的事情嗎?
以至於讓鬆田陣平特意叫他過來一趟。
鬆田陣平安撫著羽生言,無奈的將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望月柊。
“你看看吧。”
望月柊接過邀請函,打開看裡麵的內容。
瞬時間就懂了。
“又讓你去相親?四井集團?又是門當戶對的家庭啊。”
羽生言,不僅是聖殿組織的薩拉菲爾,還是東京有名的羽生集團的最小的兒子。
因為性格的缺陷,羽生言並沒有和他的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一樣在公司裡實習。
而是離集團遠遠的。
羽生言的父親也是對羽生言寵愛有加,並不強迫羽生言一定要去集團做事。
也同意了羽生言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
但是,羽生言27歲了。
羽生言的父親來到了高齡,他一直擔心著羽生言後半生的生活。
雖然家裡不缺錢,他的哥哥姐姐也可以保證羽生言的基本生活。
但他的身邊始終沒有一個知心人,讓羽生言的父親很是操心。
就在今年,羽生言的父親不斷的給羽生言介紹女生。
家境差不多的,品行好的,長得好的,都挨個給羽生言介紹個遍。
但羽生言連門都不想出,更彆提和這幫女生見麵了。
相親一次一次黃,羽生言的父親更是著急了。
下令這一次必須去,不然就斷了羽生言的生活來源。
當然斷肯定是不能斷的,隻不過是小小的威脅他一下。
可是羽生言不知道啊,他是真的害怕了,但是他還是不想出門。
沒有了錢,就沒有辦法養鬆田陣平了。
而鬆田陣平卻說沒關係,不想去就不去。
惹的羽生言一直在哭。
“所以我就把你找來了,麻煩你扮成小言的樣子去參加這個宴會。”
鬆田陣平無奈的懇求道。
“我的好處呢?”
望月柊笑著問道。
“你隨便提隻要我能做到的。”
鬆田陣平說。
“你的人情有什麼用?當然是羽生哥的人情,那就這麼定了。”
望月柊痛快的接下這個“委托”。
開車前往琴酒的家。
琴酒已經在家裡等著了。
他手機還有小孩回複要來家裡給他講這次發生的事的消息。
坐在沙發上的琴酒思考片刻又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
窗戶外並沒有人。
琴酒又走到冰箱麵前,打開冰箱看了看。
是不知所措的琴酒一枚。
終於,門口傳來了聲音,望月柊熟練的進入家門。
來到琴酒常坐的沙發上。
“哥哥。”
望月柊看向琴酒,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琴酒失笑一聲,聽話的坐到望月柊的身邊。
琴酒坐下後,望月柊順勢靠向他,腦袋輕輕搭在琴酒的肩上。
琴酒身體微微一僵,卻沒有躲開。望月柊的手悄悄伸過去,手指似有若無地劃過琴酒的手背。
琴酒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琴酒開口打破沉默。
“路上有點堵。”望月柊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琴酒,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琴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剛要說話,望月柊卻突然湊近,兩人的臉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琴酒心跳陡然加快,就在這時,望月柊卻隻是伸手替琴酒整理了一下衣領,隨後緩緩退開,臉上滿是得逞後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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