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在看著斯賓洛離開的背影。
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一共遭受兩次襲擊。
第一次就是遭到了宮野明美和斯賓洛的襲擊。
朱蒂給他發的那張照片,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可能是某個通緝犯,而是想到了那些有些特殊能力的家夥。
fbi的人無論怎麼查也沒有查到這幫家夥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除了赤井秀一,沒有人去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非科學的存在。
但赤井秀一是真真正正的體會過的。
還有那幫經曆過上次圍剿的,紛紛閉口不談。
以防彆人想起自己說過的,自己做的那些破事。
赤井秀一想抓的,隻有那個金色眼睛的男人。
畢竟自己還欠一把傘沒還給他。
而斯賓洛,在赤井秀一在車上被當人質摘下口罩的時候就有些心虛了。
他記得那是米迦勒之前針對的目標。
“快走快走。”斯賓洛連忙帶著馬爾斯離開。
生怕對方察覺到什麼。
馬爾斯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和阿笠博士他們告彆。
阿笠博士他們要去醫院,馬爾斯他們回到了家。
“叮”,手機來了新的消息。
是米迦勒新發布的任務。
關於一個不合法賭場的任務,這次的任務目標就是要摧毀這個賭場。
牆頭草的斯賓洛,一邊不想和米迦勒說遇見赤井秀一的事,一邊又怕自己被找到。
主動的接手了這個在日本本地的任務。
畢竟賭場,是最適合施展斯賓洛手法的地方。
惜命的斯賓洛,就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一點都沒想起,其實有危險的時候,待在路西法身邊是最安全的。
望月柊和琴酒在床上睡到了晚上。
琴酒睜開眼的時候,外麵已經黑了,看著懷裡沉睡的望月柊,琴酒輕輕撥開望月柊臉上的發絲。
或許,從再次見麵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關係了。
他不喜歡望月柊嗎?
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在那一刻回吻。
琴酒隻是在擔心,他們之前相差八歲,小孩還擁有不死之身。
一旦自己出現了什麼意外,小孩該怎麼辦。
琴酒無法接受望月柊去找彆人,也無法接受讓小孩陷入無窮的孤寂。
所以他一直在回避,回避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變成愛意的心。
望月柊迷迷糊糊的醒來,他今天睡的有點多了,一時間腦袋不是很清醒。
抱著琴酒的身體蹭了蹭,望月柊才睜開了眼。
“早上好哥哥。”望月柊笑著說。
這是以前一起睡覺的時候,兩人早上經常說的話。
“現在是晚上。”琴酒沒有多說什麼,推開望月柊坐在床邊。
將衣服穿上,遮住那個用戒指做吊墜的項鏈。
“哥哥要趕我走嗎?要是晚上再睡不好怎麼辦?”
望月柊趴在枕頭上,調笑的看著琴酒的後背。
“……我沒想趕你。”琴酒沉默一會說。
“彆把我推的太遠了,哥哥。”望月柊躺在床上抱住了琴酒的腰。
你在等我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是在等你呢。
“那你有想好怎麼和我說了嗎?”琴酒打算給兩個人一個台階下。
可是望月柊眯了眯眼睛,“事情比較複雜,我怕哥哥受不了,還是再等等吧,我在處理了。”
“你說的處理,就是在外麵和彆的男人說笑?”
琴酒嗤笑一聲,站了起來。
望月柊一把抓住了琴酒的袖子,“哥哥,你在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