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並沒有因為是派對主人親自送來的而敷衍。
上麵也正正式式的寫著邀請的話語。
在這個滿月的當晚,請容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將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不論閣下到時出席與否,即將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將詛咒自己的命運。
罪人也將在他臨終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哎呀,怎麼樣,這封邀請函是不是很不錯?”
貝爾摩德笑著歪頭看著望月柊。
“還可以。”
望月柊看完隨手就將邀請函扔在了桌子上,笑著看向貝爾摩德。
“不過,我不去。”
“不來嗎?這樣可是會錯過一場好戲的。”貝爾摩德說道。
“不論是什麼樣的戲劇,在我眼裡不過都是過家家而已,我這不是自誇,隻是不感興趣而已。”
望月柊將邀請函推向貝爾摩德。
兩人對視一眼。
貝爾摩德收回視線,拿著包站了起來,“去不去是你的事,我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不過我還是很期待會看見你的。”
“goodbye,小可愛。”
貝爾摩德離開了,望月柊也要趕快去做米迦勒給的任務了。
望月柊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任務。
夜晚的出島事務所,是一個做遊戲的工作室。
這裡的室長是灰原哀父親曾經的同學,但和灰原哀有關的東西,並不是她的父母交給這個室長的。
望月柊戴著夜視眼鏡,雖然在一個普普通通的事務所裡用這種東西過於誇張,但還是小心為妙。
根據任務的詳情,米迦勒要的東西就在這家事務所的衛生間裡。
望月柊戴著白色手套,毫不費力的就撬開了事務所的門。
周圍的監控,也被烏列爾所研發的乾擾器屏蔽了。
接下來,拿到那個東西輕而易舉。
望月柊拿著一個包裹的嚴實的東西回了家。
第二天,望月柊隱藏信息讓彆人將這個包裹寄了出去。
他現在被fbi的人盯上,很難不考慮自己寄出的東西是否會被fbi的人接手。
不過昨晚,他聽完了那個包裹裡的十二卷錄音帶。
總算是知道米迦勒費這麼大勁也要將這個東西帶回去的原因了。
那是一個媽媽對自己女兒留下的思念。
對一個失去了所有親人,沒有任何牽絆的灰原哀來說。
這無疑是一個牽住她的最緊的繩索。
果然啊,米迦勒,還是那個能為自己的利益付出所有的米迦勒。
錄音帶輾轉幾個國家,終於到達了美國,來到米迦勒的手中。
“這是什麼?”梅塔好奇的看著米迦勒手中的包裹。
快遞什麼的不經常出現在聖殿,因為他們有加百列這個傳送員。
但加百列現在不知所蹤,米迦勒也還沒有時間去管他。
隻要知道他還活著,就可以了。
“是給灰原哀的。”米迦勒解釋道。
“給小哀的?我給她送過去。”
梅塔開心的要拿過米迦勒手中的包裹,卻被米迦勒拿遠。
“啊?乾什麼啊?”
梅塔撅嘴不滿的看向米迦勒,卻看見米迦勒那雙金色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害怕,恐懼,宛如陷進淤泥的窒息,牽製住了梅塔。
“梅塔,我們是一家人,對嗎?”
米迦勒一字一句的說道。
梅塔有些冒冷汗,是不是米迦勒知道自己並沒有聽從他的吩咐了,難道是要興師問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