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望月柊他們的一頓探尋,鬼倒是沒找到,找到了有人在裝神弄鬼。
所謂的靈異事件,不過是為了找到死去的那位學長被欺負的證據,製造的謠言。
但那位學長並沒有被欺負,死亡隻是意外,謠傳的罪魁禍首得知真相,依舊為自己死去的好友哭泣。
雖然沒有見到鬼很遺憾,但望月柊也沒有急著回家。
在江戶川柯南看不見的地方,望月柊來到了走廊上,他的身後跟著新出醫生。
望月柊停下腳步,無奈的說道:“總是這樣,會讓人覺得你是跟蹤狂的。”
“我還以為你是有話想跟我說。”新出醫生一副熟稔的態度看向望月柊。
要說兩人之間的交集,其實並沒有。
而之所以新出醫生用熟稔的態度和望月柊說話。
是因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新出醫生。
望月柊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你竟然有閒心在這裡當校醫啊,貝爾摩德。”
“你倒是也是,陪著小姑娘來進行偵探遊戲,要是讓琴酒知道了,他估計會吃醋吧。”
新出醫生說道。
望月柊一時間覺得也不是不行,畢竟對於他來說,那隻是甜蜜的負擔。
“比起我的事情,你的行為更讓人覺得難以推測,先是工藤新一,現在該不會是毛利蘭吧?”
望月柊的話讓貝爾摩德的眼神變得陰沉,但臉上依舊掛著笑意。
但望月柊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繼續說道:“彆緊張,我隻是在想你對他們那麼關注,你該不會真的人家的乾媽吧。”
貝爾摩德站在原地看著望月柊,她根本猜不到這個小鬼究竟在想什麼。
他的想法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揣測了。
“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是朋友。”貝爾摩德說道。
“我說過嗎?”望月柊顯然一副不認賬的態度。
臭小子!
貝爾摩德帶著笑意,暗地咬了咬牙。
望月柊攤了攤手,“就當是吧,所以呢?”
貝爾摩德歎了口氣,並不打算這時候和望月柊置氣。
“你也知道工藤新一變小的事情吧。”貝爾摩德說道:“那位大人一直都想要研究出讓人不死不老的藥物,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工藤新一就會步你的後塵。”
“所以呢?”望月柊逼近貝爾摩德,眼裡帶著恨意。
“你是希望我這個已經受過一遍的人保護他嗎?憑什麼?”
貝爾摩德與望月柊對視,瞳孔顫抖,仿佛又看見了那場永生實驗。
小小的望月柊在培養皿中,肉被割掉,血被抽乾,骨頭被敲碎。
絕望的哭喊,與科研人員冷漠的眼神。
看著那個孩子,一次次被殺死,一次次複活。
直到,即便活過來,也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而自己吃下了成功率最高的那一批藥物。
是那孩子的血肉。
貝爾摩德突然產生了生理性的惡心。
“逗你的,其實我什麼都不記得。”望月柊遠離了貝爾摩德,眼裡的恨意煙消雲散。
“不記得?”貝爾摩德不理解。
“不死,是有代價的。”望月柊笑著,仿佛並不在意這件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