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帶著望月柊來到了一個高樓上。
一千米開外的位置裡,就是毛利偵探事務所。
赤井秀一同樣架起了狙擊槍,在倍鏡裡看著那邊的情況,隨時準備開槍。
“目標很遠嗎?”望月柊手放在眼睛上方,試圖用肉眼看見赤井秀一的目標。
赤井秀一動都不動的說:“包裡有望遠鏡。”
望月柊拿出口袋裡的白手套戴上,到赤井秀一的背包裡拿出望遠鏡。
赤井秀一雖然在看著目標,餘光也在警惕著望月柊。
看到望月柊戴著白手套,開口問道:“你在那個組織做什麼工作的?”
望月柊回應道:“什麼都有,像是打雜,後勤,幫一些大人物傳話,或者照顧一下,到了日本就很少有這些事了。”
望月柊說的話不知道赤井秀一信了幾分。
但拿著望遠鏡看到赤井秀一的目標,望月柊手卻不自覺的攥緊了。
“那就是黑衣組織的人嗎…看起來真的不好惹啊…”
望月柊微笑的呢喃著,努力壓抑著自己黑暗的情緒。
竟然想傷害哥哥。
望月柊真想現在就拿槍崩了赤井秀一。
江戶川柯南正在坐著朱蒂的車,趕在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路上。
他早早的就和阿笠博士分彆。
讓阿笠博士將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帶到他的家裡。
防止傳信器真的被發現後,黑衣組織立馬就找到他們。
可是因為毛利小五郎心念賽馬,在阿笠博士泡茶的功夫就離開了阿笠博士的家,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不知情的毛利蘭絲毫沒有阻攔。
而現在,正是生死存亡之際。
“喂?毛利小五郎。”竊聽器裡傳來琴酒的聲音,隻有江戶川柯南能夠聽見。
“我沒空在你臨死之際觀看你拙劣的表演,在你的身體被子彈貫穿之前,好好的懺悔吧。”
“開快點!”江戶川柯南焦急的說。
毛利偵探事務所近在眼前,而琴酒那邊的狙擊槍也對準了毛利小五郎的腦袋。
“砰!”
不是子彈,是足球。
足球砸在了毛利小五郎身後的窗戶上。
嚇了毛利小五郎一跳,然後憤怒的打開窗戶。
“是誰啊,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竟然踢球踢到這裡了!”
“抱歉叔叔,是我踢的太用力了,今天不是要聽賽馬嗎?結果怎麼樣啊?”
江戶川柯南匆匆趕到,不好意思的向毛利小五郎說。
“哦對,賽馬。”毛利小五郎仔細聽耳機裡的聲音,一臉懊悔,“沒聽到第十二匹馬到底是哪個啊,可惡,都怪你啊。”
兩個人交流聲音傳進他們的耳朵。
“真的假的,那個大叔隻是在聽賽馬?”基安蒂覺得好笑。
這個樣子的人,竟然會讓琴酒如臨大敵一般。
“通通殺掉。”琴酒沉聲說。
“沒有必要吧,這個毛利小五郎和警方關係好的不得了,要是莫名殺掉了恐怕會引人注意。”貝爾摩德站在一旁無所事事。
下一秒,伯萊塔就頂在了她的頭上。
看著琴酒冷漠的雙眼,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說:“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彆怪我沒提醒你,琴酒。要是真的殺掉了那兩個人,小可愛估計會傷心好一陣子。”
“……”
琴酒放下了伯萊塔,拿出那個被口香糖包裹的傳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