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家裡隻有安室透一個人。
他正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望月柊,艾佩斯,關係不明,但是可以確認的是他們關係匪淺。
而艾佩斯那種超乎常人的手段,這個望月柊是否也有?
望月柊和毛利小五郎關係匪淺,和毛利蘭是小學同學。
望月柊疑似和赤井秀一認識。
望月柊的名字上被重點圈了好幾次。
“真是有意思。”安室透呢喃道。
最近艾佩斯也在早出晚歸,是在躲自己,還是去見了哪個人呢?
比如以前的監護人。
筆尖狠狠的紮在本子上,安室透鬆手任由筆掉落在地,將剛才寫寫畫畫的紙頁撕了下來。
甚至還多撕了幾頁,防止後麵的紙頁因為寫字用力印出痕跡。
拿出打火機,將紙頁燃燒。
沒有開燈的房間,安室透的臉上映上橙黃色的光影。
看著逐漸燃燒的紙頁,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安室透的情緒有點暴躁。
身為臥底,安室透最擅長的就是隱藏情緒。
為了這個,他所愛的國家,他必須要不惜一切的去保護它。
同一個夜晚,艾佩斯正在街頭亂竄。
剛剛他順手偷了一個錢包,將錢拿了出來,包扔在了地上。
這是他給自己準備的備用資金。
畢竟現在的避風港已經不安全了,他需要另尋他人。
不過像安室透這樣做飯好吃,人還溫柔的人真是不好找了。
可他已經暴露破綻了,對方遲早會察覺不對勁趕他走的。
“瞧瞧我半夜看到了什麼?”
艾佩斯聽見這戲謔的聲音,瞬間身體緊繃,不敢動彈。
聲音由遠及近,艾佩斯能感覺到那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一隻做了壞事的橘貓。”
艾佩斯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配合的“喵”一聲。
他知道路西法經常將人比喻成各種動物。
但實際上這人又不喜歡動物,也不喜歡人。
“怎麼不說話?艾佩斯?”
望月柊叫他加百列,而是故意叫他給安室透編出來的名字。
艾佩斯嚇了一跳,嘴裡蹦出來了一聲“喵…”。
氣氛一瞬間凝固。
“哈。”望月柊被逗笑了。
艾佩斯生無可戀,腳趾摳地,黑曆史加一。
望月柊笑了一聲就停下了,嫌棄的看著艾佩斯,“彆惡心我了,要不要來說一下你和你那位飼養員的事?”
艾佩斯久違的和望月柊來到了米花町的房子。
自從上次逃跑之後,他就沒敢回來過。
進了房子,艾佩斯不斷的左右探頭。
望月柊坐在沙發上,笑的意味深長,“在找烏列爾?很可惜,他死了,因為自大到監獄裡殺人,被獄警砍斷了四肢。”
艾佩斯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喘,上次坐在這個位置上這樣的還是宮野誌保。
“開玩笑的,他回美國了,怎麼年紀比我大那麼多,膽子這麼小啊。”望月柊歪了歪頭眯眼說道。
“對…對不起。”雖然被嚇到的是艾佩斯,但是道歉的還是他。
“好了,現在來講講你那位飼養員的事情吧。”
艾佩斯講述了他和安室透在賭場認識、然後自己暈過去醒來遇見安室透,還有安室透解釋的話語。
認為安室透就是普通人的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