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沒有停靠,依舊向著終點站前行。
望月柊剛走進房間,就被一把槍對準。
“關門。”那人命令道。
望月柊低頭無奈的笑了笑,順從的將門帶上,然後很是輕鬆的坐在了沙發上,“有什麼事嗎?”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怕啊。”那人頂著赤井秀一的臉,臉上甚至還有燒傷。
望月柊抬眼看向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我有什麼好怕的。”
“金巴利,我奉組織之命要將你帶回去。”
“好了姐姐,你現在已經不是演員了,這也沒有導演。”
“哎呀呀~”淳厚的男聲突然變成了慵懶的女聲,“你怎麼就確定是我呢?”
“我不確定啊。”望月柊笑眯眯的看著貝爾摩德。
“還真是壞心眼。”貝爾摩德收起了手槍,坐到望月柊的對麵,“所以呢,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來了幾個?朗姆應該沒有親自來吧。”
“當然沒有,包括我一共有三位。”貝爾摩德伸出三隻手指,依次講著:“波本和我在車上,還有一個你比較熟悉的人,庫拉索她在終點站等你。”
庫拉索,望月柊在查黑衣組織的資料裡見過這個人。
朗姆的得力手下。
最近也是她一直在搜查白發紫瞳的人。
望月柊便請乖乖的問道:“姐姐上車是想要幫我嗎?”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她確實不是主動來的。
而是在行動之前,朗姆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貝爾摩德,我知道你是那位金巴利的老師,但比起大人的計劃,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畢竟那家夥可能用了你教給他的易容改變了樣貌,大人的意思是讓你親手去抓住他。”
那位大人,還是在懷疑當初望月柊的消失和她有關。
她是想過將望月柊放走,但從來都沒做過。
那位大人想要她在這次的行動中證明自己的真心。
但,恐怕不能如他所願了。
她不在乎任何人,誰死了都無所謂,隻要她想保護的人不死就行。
恰巧,望月柊是其中之一。
望月柊和工藤新一、毛利蘭不一樣。
他不是天使,他是惡魔。
做事隨心所欲,報複心也極重,擁有著和年齡不符的聰明。
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孩,也曾經救過她一次。
房間外,鈴木號特快車殺人事件在毛利波爾郎毛利小五郎特地起的綽號)的推理下,逐漸步入尾聲。
在名古屋等待的庫拉索,看著站台上出現的警察小心翼翼地躲了起來。
得知是因為車上發生了殺人事件後,庫拉索連忙拿出手機向安室透確認。
不過安室透至今還沒有見到望月柊,或者其他白發紫瞳的家夥。
如果那家夥一直躲在房間的話,他又不可能一間間的推門去找。
隻能想個辦法讓那家夥自己跑出來。
在列車停止之前。
安室透向麵前的車廂走去,準備去參加毛利小五郎的推理秀。
列車再次進入了隧道,走廊上再次變得昏暗起來。
這樣的暗色,讓列車上透露著濃濃的陰鬱又詭異的氣息。
貝爾摩德依舊是赤井秀一的模樣,走出了望月柊的房間。
車窗玻璃上倒映著她現在的臉,讓她不禁思索。
明明已經將照片發給fbi很長時間了,但是赤井秀一始終沒有現身過。
難不成,波本的猜測是錯誤的,赤井秀一其實真的已經成為了亡魂。
“你是什麼人?”
世良真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赤井秀一”的麵前。
對麵人熟悉的身影以及黑色的衣服,讓世良真純心生警惕。
“赤井秀一”轉身看了過去。
原來,是“妹妹”啊。
看著對麵人不說話,黑色的圓頂帽因為他的低頭隻露出了下顎線,世良真純的聲音更大了。
“我在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嗬。”“赤井秀一”輕笑一聲,“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世良真純心下一驚,這人認識我?
“真純。”“赤井秀一”抬起頭來,讓世良真純能夠看清他的臉。
世良真純眼睛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赤井秀一”,“秀哥?”
列車駛出隧道,使得昏暗的走廊立馬變得明亮起來。
世良真純更加清楚的看見“赤井秀一”的臉。
那張有著燒傷的臉。
“秀哥?你真的是秀哥嗎?”世良真純躊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