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陷入短暫的沉默,隻有空調發出輕微的嗡嗡聲。陳宇轉動著酒杯,冰塊碰撞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盯著金鑫被絲襪包裹的腿,心裡升起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陳宇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玩味。
金鑫的手指絞在一起,指節泛白:"因...因為我替那對姐妹說話了?"
陳宇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前。
"你覺得她們能撐多久?"陳宇背對著金鑫問道,手指輕輕敲打著窗框。
金鑫的呼吸一滯:"我...我不知道..."
"我賭三天。"陳宇轉過身,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他走回桌前,突然俯身逼近金鑫,"你覺得呢?"
金鑫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陳宇身上混合著煙草、酒精的氣味讓她頭暈目眩。
"我...我不清楚..."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她們看起來很倔強..."
陳宇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密閉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刺耳:"倔強?"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電棍,在金鑫麵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三萬伏特,能在三秒內讓一個成年男人大小便失禁。"他按下開關,電棍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劈啪"聲,"你覺得那兩個小丫頭能扛幾下?"
金鑫的瞳孔劇烈收縮,身體像篩糠一樣發抖。陳宇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將電棍放回桌上——正好壓在那本記錄著全國各地夜總會信息的筆記本上。
"回到正題。"陳宇坐回椅子上,雙腿交疊,"知道我為什麼單獨叫你過來嗎?"
金鑫搖搖頭,一縷汗濕的頭發粘在臉頰上:"不...不知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陳宇聳聳肩,這個隨意的動作與他的眼神形成詭異反差,"可能是你替她們說話時的表情很有趣。"他模仿著金鑫當時的樣子,"那種...又害怕又不得不開口的可憐相。"
金鑫低下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陳宇注意到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痕——那裡有一圈明顯的白印,像是長期戴婚戒留下的痕跡。
"結過婚?"陳宇突然問。
金鑫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沒...沒有..."
"撒謊。"陳宇一把抓住她的左手,"這印子至少戴了三年以上。"他拇指摩挲著那道白痕,"老公呢?離婚了?還是死了?"
金鑫的眼淚大顆大顆砸在桌麵上:"跑...跑了...知道我乾這行後就..."
"嘖,男人啊。"陳宇鬆開她的手,語氣中帶著虛假的同情,"所以你才跟你莉莉姐來緬甸?覺得這邊錢好賺?"
金鑫沒有回答,隻是不停地用右手摩擦著左手的戒指痕,仿佛這樣就能抹去那段不堪的回憶。
陳宇給自己倒了杯酒,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國內一晚多少錢?"
"三...三百到五百..."金鑫的聲音細若蚊蠅。
"這邊呢?"
"一千五到兩千..."
"看,多劃算。"陳宇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接一個頂國內五個,不過呢,你這價格不太對。"他啜飲一口酒,"當然,前提是你能活到把錢寄回家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