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遛彎兒背著木板子?”
“趕緊回家去,這兒都交給我。”
楚稚瑜更加幽怨了,誰家打架是媳婦兒上,男人躲後頭呀?
他不走,他就算不動手,但至少也要看著媳婦兒揍人。
薑以清見勸不動她,便整理整理麻袋,做好了隨時開打的準備。
楚稚瑜盯著她手上黑漆漆的板磚想了下,拉著她衣角小聲道,
“清清,套麻袋呼磚頭什麼的太容易讓人聯想到是咱們打擊報複了,容易讓人懷疑到咱們身上,你聽我的,咱們這樣做…”
薑以清仔細聽著楚稚瑜如何設置小陷阱整蠱人,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微妙。
沒想到楚稚瑜居然是這樣的楚稚瑜,她是不是該慶幸這人是自己男人,而不是對家呢?
來不及細想,薑以清趕忙按照楚稚瑜說的,把磚頭和木板都擺放到特定的位置上。
倆人才返回陰影處蹲好,小胖墩兒的爹,張大福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兒過來了。
他單手騎車,另一隻手打著手電筒,迎著光看到前方臨溝的路段上擺著塊磚頭,便下意識的想繞道而行。
結果車輪一拐就拐到了燈沒照到木板子上。
張大福連人帶車栽進了溝裡。
夫妻倆一見事成,立馬相視一笑,也不管張大福躺在水溝裡罵的有多狠,嚎的有多慘,都貓著腰跑回院子裡。
一進屋子,夫妻倆的表情就從狂笑迅速恢複成自然狀態,任誰也想不到,他倆剛才還聯合作案,搞了起小河溝墜人事件。
倆人先後到小床上看過女兒,才躺回床上開的說正事兒。
“我從明天開始,就要每天到學校去上課了,不出意外的話,得一直持續到高考結束之後。”楚稚瑜先一步開口。
薑以清聞言點點頭,“我也要去忙我的事了。”
“今兒剛提交了停薪留職,過兩天得去趟鵬城。”
楚稚瑜往媳婦兒身邊靠一靠,手不由自主的摟住她的細腰。
他聲音沉悶的“嗯”一聲,心裡舍不薑以清跑那麼遠,但也不會為此去阻攔她走自己的路。
薑以清瞧這人一副黏黏糊糊的樣子,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哄道,“放心,很快就會來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給我努力考大學就行了。”
“能不能拉高咱家的教育水平,就得看你了呀小楚!”
“嗯!”楚稚瑜又嗯一聲。
夫妻倆緊貼在一起睡覺。
隔天一早,薑以清就再次造訪了公安局。
王海平那案子的情況她得更進一下,順便借此推測一下王國強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精力關注薑家。
依舊是直接找上了郭豐河,前兩年他們倆打過不少交道。
薑以清覺得這人正直又不失圓滑,是個靠譜的人。
郭豐河一見薑以清,就知道她是來問什麼的,不等她開口,直接就把能說的都說了。
“王海平那兒決定要量刑了,判拘役三個月,例了咱黃安縣的典型。”
薑以清聞言十分詫異,王國強就沒托關係幫他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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