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清聞言頓時覺得沒意思,這說來說去就是隻敢嚇唬她,根本不敢動手了?
彆說,還真叫薑以清給猜對了。
她這邊剛被圍上,還沒激的這群人朝她出手呢,火車站治安隊的人就趕來了。
“乾什麼呢?乾什麼呢?”
“火車站內一律不許打架。”
於是薑以清和薑以靜剛到菀城第一天,就被火車站治安隊給連人帶貨扣留了。
“為什麼在火車站鬨事?”
治安隊穿製服的小夥子一臉嚴肅的問薑以清。
薑以清嘴一咧,眼一彎就開始哭訴,“他們想逼我去死啊!”
“我不想死,所以隻能奮起反抗。”
張耀祖:???
“泥胡說,偶什麼西後逼你去係了,明明係泥先動手打到哦…”
張耀祖臉腫的話都說不清。
薑以清擦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哭唧唧,“他罵我不守婦道了。”
“這是多麼惡毒的語言啊!”
“這屎盆子扣我身上,我就真得去浸豬籠了,我嗚嗚嗚…我命苦啊!”
治安隊的小夥子看著薑以清裝模作樣的樣子,險些沒笑出來。
誰能想到他跟這個火車上一波接一波抓小偷的女人還能在菀城遇到。
他此刻看著這女人裝模作樣抹眼淚的樣子,怎麼看都怎麼想笑。
若不是親眼見證了她在火車上粗暴的蹂躪小偷,誰能想到一個漂亮女人能這麼厲害呢?
治安隊小夥子好不容易才按耐住自己就要飛揚的嘴角。
他儘可能保持嚴肅道,“你有證據證明他罵你了嗎?”
“有。”薑以清說的斬釘截鐵,同時手搖搖指向蹲牆角唉聲歎氣的王闖,“他聽見了。”
王闖聞言抬起頭來,見大家都看著他,趕忙使勁兒點頭,“對,就是這麼罵的,我聽的清清楚楚的。”
“不止如此,張耀祖他還威脅這位姐姐,必須把貨給他們送,而且還得出一千塊的送貨費。”
“是啊,心真是黑的嘞!”
薑以清接著他的話頭繼續嚎,把張耀祖狡辯的聲音遮了個嚴嚴實實。
早知道菀城火車站不能打架,她剛才就忍忍,把人騙出去再動手了。
現在可好,還得留這兒繼續扯皮,可彆耽誤了她賣貨呀。
薑以清在心底計算每耽誤一分一秒她得少賣多少貨,虧多少錢,算著算著就真要哭了出來。
治安隊小夥子一看她這副如喪考妣的樣子,頓時就不想再為難她了。
怎麼說,他在火車上抓小偷的業績也是她給提上來的,而且菀城火車站是什麼情況,張耀祖這群人又是什麼德行,在場的也沒人比他更了解了。
因此他再三追問王闖說的是不是實話,又得到王闖三次保證後,就直接把薑以清和王闖放了出去,隻留下張耀祖這幫子人去立典型了。
薑以清站在治安室外一臉懵圈。
王闖則滿是劫後重生的表情。
“呼,嚇死我了,還以為今晚得留在這裡挨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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