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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就有幾個小混混彎腰狂吐了起來。
可嘴被塞著,吐不出來怎麼辦?
當然是從臉上任意能出來的口口裡噴出來了。
這場麵,一度讓人不忍直視。
薑進兵自己更是捏著鼻子、跳的遠遠兒的。
關鍵時刻還是薑進步這個老大哥更靠譜些,他忍著臭味上前把八人嘴裡的臭襪子又重新扯了出來。
以前村裡有因為喝酒狂吐被自己嘔吐物窒息而死的。
教訓歸教訓,但人命可不能鬨出來。
薑以清津津有味的看了一會兒薑進兵折騰人,這才把頭轉向薑以靜。
“說吧,遇到啥拿不定主意的事兒了?”
薑以靜聞言立即端正站好,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姐,我記得當初咱們不論是在東莞,還是在贛州,遇到這種操壞心眼兒的人,你都是先給他們教訓一頓,完事兒再給他們一個做生意的機會。”
“表麵上看是咱們吃虧了,實際則是他們幫咱們承擔了貨物積壓的風險。”
“姐,我就想知道這次這種情況還能用相同的方法坑他們一把嗎?”
黑夜裡,薑以靜滿眼都是求知欲。
熊大全三兄弟聞言也湊上來認真聽課。
薑以清一聽薑以靜說的,就知道她是想乾什麼了。
但說實話,床單不是微喇牛仔褲,省城也不是當初的東莞和贛州。
這三件事所處的大環境根本就不一樣,所以再想用之前的方法坑這八個人就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過往事不可複刻,但也不代表這八個人就完全沒有利用空間。
薑以清微微想了一下,隨即跟薑以靜湊一起嘀嘀咕咕了起來。
薑以靜聽完自家大姐的話,頓時就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對啊,立威的道具和談合作的又不是非得同一幫人,這幾個混混就該榨乾所有能用的利益後送局子去。
心裡有種迫切的想大乾一場的衝動,晚上薑以靜都沒跟著薑以清一起回倉庫去。
她就帶著薑進步父子五人擱農貿市場上守著八個小混混。
反正回庫房也是睡地上,那跟在這兒露天睡覺也差不了多少了。
所以今晚就先在這裡對付一宿吧。
整好空氣清涼,也能讓人頭腦清醒的想事物。
黎明之時,天穹銀勾冷清依舊,但農貿市場卻在每天的這個時候就熱鬨非凡了起來。
這裡的小商販每天都要趕在天沒亮之前,將自己的貨物都擺出來,迎接早上到來的第一批顧客。
不過今早大家都沒著急著擺攤兒,而是三三兩兩的湊在了薑以靜的小攤位前。
“這人是水塔巷那個趙誌剛吧。”
“還有這不是我隔壁賣床單的老張?”
“他們怎麼被人綁在這兒啊?”
“……”
一群小商販圍在一起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