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眉心,再次問道,“記得那名女兒當時的狀態嗎?”
“她長什麼樣?當時有無被脅迫跡象?”
吳國華這麼一問,小張頓時明白,車上有問題的很可能就是這對母女了。
小張的臉色,“唰”一下變的難看起來。
他好像在無意間,助紂為虐了。
小張有些結結巴巴道,“那,那女同誌長的挺好看,就是,神情呆滯,也不理人,跟那中年婦女口中的什麼‘自閉症’很吻合,所以我當時就沒想太多。”
“而且我還看到那女同誌的病曆單了。”小張努力解釋。
這種情況,能隨隨便便把自己女兒有病的事情告訴他,還能讓他看到病曆單,這本身就很有問題。
吳國華迅速派人把薑以清的照片拿過來。
“那女孩跟這個人長的像嗎?”
由於兩邊相隔距離太遠,吳國華這邊還沒有拿到薑以靜的照片,因此她隻能拿著薑以清的照片問小張。
小張盯著照片猛看幾眼,隨即用力點點頭。
“對,跟照片上這個人長得很像,最少有七分像。”
話問到這個階段,吳國華也差不多可以完全確定,馬蘭花拐走薑以靜時,就乘坐的這趟火車了。
這人甚至就在乘警的重重檢查之下,就用這種名牌手段,將薑以靜從s省帶了過來。
簡直,猖狂至極。
不過,這也能讓他們再次確定一點,那就是,馬蘭花從始至終的目標都非常明確,就是要帶著薑以靜從羊城過境。
這也意味著,他們接下來的警力排查,重點就應當放在偷越國邊境上。
吳國華立刻聯係邊防部,對羊城過境邊線嚴查。
在羊場公安和邊防部的聯手排查下,馬蘭花過的可不怎麼好。
她好不容易才駕著驢車,躲過好幾波關卡,把薑以靜帶到靠近海岸線的地方來。
之前原定的偷渡路線,她是不敢走了。
這是馬蘭花這麼多年一直作案,掌握的某種感知能力。
雖然她現在還不清楚阿強那邊已經落網,且已經交代了所有偷渡路線。
但她就是有種直覺,她此刻如果帶著薑以靜從以往的路線過境的話,一定會被抓。
察覺到這些,馬蘭花不得不多費些心思,找她在遊輪上當水手的堂弟弟想辦法幫幫忙。
馬蘭花的堂弟馬瞻,也不是第一次幫馬蘭花這種忙了。
而且乾他們這一行的,也不是第一次帶人偷渡。
因此,當天晚上,馬瞻就帶著偽裝成水手的馬蘭花和薑以靜,偷偷登上了一艘香江奧富商的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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