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整,阮師傅準時站到了駕校的訓練場上。
借著場地裡昏黃的燈光,他對著薑以清七人的臉愣怔了好一會兒。
好半天後,才對著薑以清冷聲哼哼,“我們要出去好幾天,這期間吃住都在車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瞎跑來湊什麼熱鬨。”
薑以清聞言,慣例咧嘴笑,“阮師傅,還是之前那句話,您彆小看我哈。”
阮師傅猛然想起來,他之前說薑以清搬不動車軲轆,結果隔天這姑娘就跟他展示了,單手拎車輪的壯景。
想到那個畫麵,阮師傅嘴角微微抽動,默認了薑以清也一同參加。
阮師傅招招手,示意他們七人跟上,很快,薑以清便站在了數十輛大卡的身旁。
“你們五個,分彆看情況,跟在前麵那幾輛車上,薑以清和薑振興,你倆跟著我上後頭這輛車。”
薑以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雙眼放光了起來。
“師傅,您這是要帶我們出車?”
“對,開車是開車,跑長途運輸是跑長途運輸,有些經驗之類的東西,不是光嘴上說說,就能教會你們的,得親眼見識過才行。”
說到這裡,阮師傅又忍不住看薑以清一眼,“你這丫頭,真是找活罪受。”
跑長途大卡跟搬車軲轆可不是一個量級的,好些大男人都遭不來這種罪,薑以清一個小姑娘,偏偏就要湊上來。
阮師傅已經做好薑以清半路上嚷嚷著回家的準備了,薑以清卻是淡淡一笑,一個助跑,爬上了大卡。
卡車駕駛艙裡,還坐著另一位司機,他看到薑以清上來,先是一愣,隨即皺著眉頭看向阮師傅,“這次怎麼還有女學員?”
“嗯。”阮師傅沒有過多解釋,隻淡淡嗯一聲,便坐在了前副駕上。
那司機見狀,說了一聲,“都坐穩了。”便點火,開動卡車往前走。
阮師傅往車窗外看一看路況後,開始講解,“咱們坐的是長頭牽引車,所以車前排能坐四到五人,如果是其他類型的大卡的話,一般車上隻允許坐兩人。”
薑以清薑振興倆人,同時表示自己記住了。
再之後,車裡便陷入了沉寂。
阮師傅並沒有告訴他們,這車具體要到什麼地方,也沒有跟他們說,車上到底拉了些什麼貨。
也得虧薑以清自身有抵抗未知風險的能力,而且薑振興就跟在她身邊,所以才敢在什麼信息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跟著阮師傅走了。
這事情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一人,估計都得立馬反悔跑路。
大卡朝著郊區的方向駛去,徹底出市前,阮師傅再次朝薑以清確認,“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去?現在離開下車離開的話,就還有機會。”
“嗯,確定。”薑以清誠懇的點點頭。
見此情形,薑振興也一同笑著說道,“師傅您就放心吧,我們兄弟幾個,以前都跟著我妹妹跑長線做二道販子。”
“碰上運氣不好的時候,火車站,露天的公園裡,我們都是有住過的。”
薑振興此話一出,開車的司機先露出了震撼的表情,“喲,沒想到你們年紀輕輕,經曆還挺不少。”
薑振興聞言再次笑笑,“不談經曆到底有沒有,但跟著的辛苦,我們肯定是能承受的來的。”
司機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子,覺悟很高嘛。”
薑以清往前看向阮師傅,發覺他已經靠在靠背上,閉眼睡覺了。
卡車行進的前半夜,沒有發生什麼特殊事情。
阮師傅除了車子剛開動那會兒,給薑以清倆人補充了一點大卡的類型知識外,就沒有再說彆的話。
司機在專心致誌的開著車,沒過多久,薑以清便也學著阮師傅的樣子,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薑以清感受到一陣顛簸,迷迷糊糊間,她聽到阮師傅對司機說道,“先停車調整一下,後半夜換我來開吧。”
薑以清趕忙睜開眼睛,阮師傅看她醒來,便說道,“叫醒你哥,跟他一起到車底下去轉悠轉悠。”
薑以清明白阮師傅這是讓她下車放水,但不好意思直說呢。
她立馬搖醒薑振興,倆人一起下車,與同樣下車來放水的薑振旺他們打個照麵。
“怎麼樣清清姐,還能受到了嗎?”薑振旺湊過來關心。
薑以清揚頭,“你們都垮了,我都不一定有問題。”
薑振興聞言有些好笑,他催促道,“快走吧,彆讓阮師傅他們等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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