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你媽退,五百塊,少一分都不給過。”不等阮師傅把話說完,對方人群裡一個青年,突然大聲謾罵,並且舉著鋤頭,往阮師傅的臉上懟。
與薑以清同乘的司機,見此情況,頓時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他拿鐵棍打掉鋤頭,然後大罵,“你特碼還得寸進尺,既然覺得錢少,那就一分都彆想要了。”
“我們兄弟幾個沿途跑大車有個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像你們一樣猖狂的。”
那青年感覺自己鋤頭被打,讓其在同伴麵前丟了麵子,頓時青筋暴起,揚起鋤頭就往司機臉上砸。
司機拿鐵棍擋了一下,沒當場頭破血流,但胳膊挨了一下,嘴裡當即便發出抽搐聲來。
這聲音瞬間變成了兩方乾架的導火索,打鬥聲與叫喊聲,頓時響徹這片道路。
薑以清眼看有群架打,而且錯還不在她這方,頓時魚找到了水一般,拎起木棍便衝進了人堆裡。
阮師傅隻感覺到自己耳邊“嗖”的刮過一陣風,等他定睛再看,就見他以為的弱小女娃,正一人拿著木棍,力扛五人圍攻還能不落下風。
不,不僅是不落下風,他甚至還看到,這女娃眼裡閃著興奮的光點,然後一木棍橫掃出去,直接乾倒麵前一大片人。
本該處於弱勢的司機一方,竟因為薑以清的存在,穩穩將這群劫道之人壓在了下風。
阮師傅發呆是發生在一瞬的事情,但打鬥場上的變化,也是瞬息萬變的。
等他回過神來時,劫道的人馬,已經倒地的倒地,逃跑的逃跑了。
同車的司機目光灼熱的盯著薑以清,捂著受傷的胳膊發出爆笑,“哈哈哈,爽!”
“老子早就想跟這幫劫道的乾一架了,每次都逮著我們一幫人可著勁兒的欺負,這會踢到硬板了吧!”
阮師傅聞言,嘴角罕見的不停抽動,他目光看向前方舉著木棍而立的薑以清。
正想說架都打完了,你這丫頭不必再擺造型了,結果下一刻,頂天立地的薑以清,忽然把木棍往地上一甩,然後大呼小叫了起來,“完了完了完了…”
阮師傅目光一凜,大跨步走向她,“你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嗎?”
薑以清回過頭,接上自己沒說完的話,“咱打了人,得趕緊找靠山解決這事兒啊。”
阮師傅愣住了,司機聞言笑道,“你這丫頭,原來是在擔心這個,你不要著急,等下我們直接把留在場上的這些人送到附近局子就行了。”
薑以清聞言卻道,“不行,我太害怕了,我得給我叔打個電話。”
“走走走,阮師傅,咱們趕緊開車,去找附近的電話亭。”
這種情況,很明顯是附近一整個村莊的人,都跑來參與路邊劫道了呀。
敢這麼光明正大行事的,她不信背後沒人罩著,所以這事情必須得找秦建鬆處理。
她可不想出來跟趟車,就莫名其妙進了局子裡。
阮師傅摸不準薑以清是什麼意思,但打電話報警,跟直接送人去局子相比,肯定是報警等警察過來更穩妥些。
因此他便做主,留下全部人看守地上的人,由他和薑以清兩人到附近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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