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婚宴現場,外麵已經到了半下午的時間。
薑以清抬起手腕看一下時間,然後轉向一旁揉肚子的薑進兵:“爸,這會兒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你還想去好運來看看嗎?”
薑進步立即擺爛的搖頭晃腦,“不去了,不去了。”
“這個時間,正是該閉眼眯一覺的好時候,爸這一吃飽飯,腦子都快變成漿糊了。”
“那行吧。”
薑以清又看向張軍則,“走吧,既然不去了,那我就先送你離開吧,接下來你是回家還是回廠裡?”
張軍則沉吟道,“回廠裡吧。”
下午三點多,距離一天結束時間還久呢,他可以再回廠裡乾幾個小時。
“行。”
明白了張軍則的意向,薑以清又把車開回了榮華電子廠。
不過,這次她到廠區門口並沒有再進去,而是放下張軍則之後,就直接朝魚富村的方向走了。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她與薑進兵都沒怎麼合過眼睛呢,為防止過勞猝死,還是先回家休息休息吧。
……
回村的道路上人少車也少,因此也就個把小時,魚富村的村碑就遙遙在望了。
薑進兵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睡的深沉,薑以清也沒特意叫醒他,一直等車子駛進村裡,最終在三層小樓麵前停下,薑進兵才打一個踉蹌,猛然驚醒。
“嗯?到了?”他迷糊的揉一下眼睛,又抹一把臉,強行讓自己清醒幾分。
“對。下車吧。”
薑以清找合適的位置把車停好,然後便大跨步走進院子裡,薑進兵迷迷糊糊的緊跟在她身後。
倆人一進院子,就發現一堆人圍在屋簷下,人群中間,還發出嘰嘰喳喳的響聲。
薑以清被勾起了好奇心,她三步並作二步的走上前去,“什麼情況?都圍著乾嘛呢。”
聽到她的聲音,一堆人齊齊的回過頭來,薑以清這才發現,家裡兩隻最小的崽子也在裡麵。
小陶陶看到她回來,急急的站起身,想要說什麼。
但關鍵時刻語言係統出現了故障,隻能急的跳腳著急。
薑以妍見狀,幫小外甥女兒回答道,“大姐,小玉子不知從哪來搞來了一隻沒毛的鳥兒,我們都在看他給鳥喂食呢。”
“嗯,對,禿毛鳥~”陶陶趕忙跟著她一同說。
魏書玉聞言,立馬就不高興了,“不是禿毛鳥,是鸚鵡,它們隻是因為剛出生不久,毛還沒有長齊而已。”
“等它們毛徹底長好的,五顏六色的,可漂亮了。”
薑以清聞言,擠進人堆裡看看,果然看到兩隻身上長著斑斑點點羽毛的醜鳥。
她沒忍住薄唇輕啟:“喲,這小東西,長得還挺彆致。”
魏書玉一聽這話,還以為薑以清在誇鸚鵡長的漂亮,他立刻得瑟了起來:“是吧,是吧,我也覺得這小東西長得好。”
“姐、嫂子,我是特意把它帶回來給陶陶和硯辭做伴兒的。”
他習慣性想要喊薑以清姐姐,但眼睛餘光看到站在人群外的楚稚瑜後,又緊急修改了回來。
這倒不是他有多怕楚稚瑜,純粹就是他為人大度,不想給薑以清和自家小少爺惹麻煩而已。
薑以清沒管魏書玉的嘰嘰喳喳,她看一眼草帽裡放著的禿毛小東西,一瞬間判斷出它的身體狀況。
“要想這小東西能活過今晚,你們就趕緊跑一趟鎮裡,看看能不能買隻小暖燈回來。”
“再晚一會兒,等天徹底黑下來,這扁毛醜東西都該被凍死了。”
陶陶一聽薑以清說的話,一雙大眼睛立刻緊張了起來,“不想,鳥鳥死。”
魏硯辭也緊張的望著薑以清,他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眼神裡露出的情緒,也仿佛在說,他不想小鸚鵡死。
唯有魏書玉,還在傻嗬嗬問,“嫂子,你咋知道這鸚鵡怕冷的?莫非你以前養過?”
薑以清沒回答魏書玉這個蠢問題,她見這小子還不行動,為防止小鸚鵡真被凍死,惹的陶陶傷心,她立馬一手抓一隻崽,重新往院子外走去。
細究起來,薑以清還真沒親手養過鸚鵡,但以前在貓兒嶺撿到的小鳥卻養過不少。
所以她才能看一眼這隻小鸚鵡的情況,就明白它此時最需要什麼。
薑進兵才剛跟著薑以清走進院子裡,轉眼就瞧見她又要出去,他立馬追問:“清清,你還要去呢?”
“去趟鎮上。”薑以清淡淡回一句,隨後一大人兩小孩便消失在了眾人眼裡。
緊接著,一直沒怎麼出聲的楚稚瑜,也趁他們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抱起地上的小鸚鵡,追著薑以清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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