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濤見狀,直接一把將刁大兜推到在地上的狼藉裡,厲聲嗬斥,“若不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距離大哥這麼近的位置上?”
按照身份地位與輩分,刁大兜應該坐在靠近窗戶的那邊才對。
但現在,他偏偏出現在了魯質身旁,而魯質又恰好被人暗算……
在場的不隻魯質和許濤,其他人也全都將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刁大兜的身上。
刁大兜真是,欲哭無淚。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怪就怪在,他剛才一心想討好魯質,所以聽到魯質的叫喊聲後,除了許濤,最快跑過來的就是他。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攙扶魯質的事情沒輪上他,但“作亂”的帽子就這麼扣在了他的頭上。
刁大兜從地上爬起來,苦這張臉努力解釋,“真不是我啊魯哥,我是聽到你聲音後才跑過來的,我,誌國兄就在我旁邊,他肯定能看到我是啥時候過來的。”他急的忙拉身旁人作證。
馬誌國聞言,並沒有幫他說話,隻一臉事不關己的態度,“包廂裡這麼暗,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可沒看清楚。”
沒人幫著證明,刁大兜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他嘴巴裡胡亂的解釋,“哥,真的,真不是我動的手,我就是,太想融入你跟濤哥了,我剛才跑過來,隻是想搶在濤哥之前扶你…”
許濤認為刁大兜說的一切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
畢竟他與他們不同,他是後來者,而且當初加入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沒少擠兌他,挖坑給他跳。
所以,發生這種事情的第一時間,許濤就先認定了刁大兜有異心,他當即就想好好教訓他。
但麵色難看的魯質,卻在關鍵時候攔下了許濤。
“不是他,他沒這個膽子。”
魯質有點懷疑是薑以清搞得鬼,畢竟她也在這家酒店裡。
但,仔細想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總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偷偷溜進包廂裡,把桌子上的飯菜全倒在他身上後在悄無聲息的離去。
不隻薑以清沒這種手段,隨便換一個男人過來,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的悄無聲息。
所以,一定是在場的這些人裡,有看不慣他,接著停電暗中報複他的。
魯質眼睛一眨不眨的掃視過在場的所有人,重點記下其中幾個眼帶心虛的,然後露出虛偽的笑容。
“行了,不就是一點小事嗎,哪用的著在這裡劍拔弩張的,說不準是誰黑燈瞎火的沒注意,不小心扯下了桌布。”
“好了好了,大家都太緊張了,大兜你也彆生氣,濤子他就是太在意我了……還有,濤子,你也放輕鬆一點,彆跟個鬥雞似的。”
許濤聞言,冷冷的看一眼畏畏縮縮的刁大兜,然後站到了一邊。
魯質繼續活躍氣氛,“這飯沒吃飽,但今天我這手和胳膊都受了傷,所以飯是吃不成了。”
“不如這樣,等之後咱們談的事成了,再舉辦慶功宴也不遲。”
魯質這話一出口,立馬得到了一眾人的認可。
這飯確實吃不下去了,現在都人心散亂,彼此互相懷疑的,不如先散了,都回去細想一下再聚。
沒一會兒,二十幾號人就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包廂。
薑以清躲在暗處,親眼確定了,受傷的人的確是魯質之後,這才神清氣爽的離開。
而她剛一離開,生性多疑的魯質就朝著她剛才的藏身點看了過來。
他注視了一會兒,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又不顧受傷的劃傷,轉身往三樓的住宿房間去挨個敲門問:
“你好,請問你們這邊剛才停電了嗎?”
他還是覺得那通電停的太巧了,所以到底是隻有二樓停了電,還是整棟樓都停過了。
被問到的人回答,“停了,還有服務員專門過來提醒我們。”
“——停了,我吹風機剛用一半,突然沒了電……”
魯質頂著奇怪的眼神,一連問了好幾個房間的人,最終都得到了一樣的回答。
他轉身往樓下走去,覺得自己是有些想過頭了。
許濤一直跟在他身邊,看完他這一圈奇怪舉動後,揪著眉頭問道,“哥,怎麼了,難道是這家酒店有問題?”
魯質搖頭道,“應該沒有,主要是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薑以清,所以有些多想……事實證明,她隻是個不懂禮數的丫頭片子。”
魯質眼神帶有鄙夷的說完這句話,便往好運來外麵走,“走吧,我這些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許濤聞言,緊跟在他身後離開。
喜歡覺醒八三,嘴碎丈夫冷臉洗內褲請大家收藏:()覺醒八三,嘴碎丈夫冷臉洗內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