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整一下呼吸,緩緩說道,“是之前那個張耀祖,我們兩方人馬都是靠著運貨生活的,開始他們有交通工具,我們沒有,所以優勢在他們,我們也不會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威脅。”
“但後來,認識清清姐你後,我就想著也做點小生意,彆再讓一家子總去給人家乾體力活了。”
“但我家的情況清清姐你也是知道,除了我,我爸,我大伯三叔他們,沒一個有做生意腦腦子的。”
“就這樣鬨騰了一段時間,除了我小賺一點,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賠了錢,眼看我賺到錢堵不上他們賠錢的窟窿,我就隻能把繼續都拿出來,給他們買兩輛拉貨的三蹦子,讓他們從操就業了。”
“有了三蹦子,我爸他們接單的價格低,這一來二去的,那些送貨少的人肯定優先選擇我家,然後就礙了張耀祖的眼,他不但派人圍堵了我爸他們,現在又找小混混來圍堵我……”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王闖的眼睛裡已經染上了戾氣。
真的,張耀祖那群人最好彆讓他有機會爬起來,不然他一定要他們好看。
薑以清聽了王闖一家子的倒黴事跡,心底也是有些唏噓。
那個張耀祖跟她也算有仇,當初莞城車站不許打架鬥毆,她借機算計張耀祖一通,讓那家夥在局子裡呆了不短的時間。
等張耀祖從局子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賣完手裡的貨物,離開莞城了,所以也沒再與那人有過正麵衝突,但確實沒想到那小子那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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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裡不能動手,他就到車站外麵去堵人……而且,王闖一家被他連番針對,也未必沒有把她與他的仇,算在王闖身上的緣故。
薑以清還在回想張耀祖的事情,躺在病床上的王闖突然期期艾艾道,“那、那個,清清姐,我這次住院的醫療費能先打欠條,等我以後賺到錢再還你嗎?”
說完這句話,王闖一張臉紅成了辣椒。
他真的不想占薑以清的便宜啊,但是這段時間他們一家人相繼進了醫院,他手上的錢全都搭進去了。
現在他又躺進了醫院裡,他爸他大伯的醫藥費都還沒有結清……
一想到這些債務,王闖的臉皮是不厚也得變厚呀。
薑以清聞言,沒有直接回答他“能行不能行”,而是問起了另一問題。
“從咱們當初分彆到現在,過了也有大半年了,這段時間裡,你就隻賺到了兩輛三蹦子的錢?除此之外,居然連你家人的醫藥費也付不起了?”
薑以清沒有彆的意思,她隻是單純的好奇王闖都做什麼小買賣了,她爸之前都靠著賣卷餅,半年逆襲成了萬元戶,按道理來說,莞城靠近鵬城,生意應該更好做才對。
王闖聞言,麵上瞬間染上羞愧,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就正常做買賣來著,但我也搞不太懂,為啥彆人家的貨就是比我的更好賣。”
提起這段做生意的經曆,王闖那真是滿眼都是苦啊。
明明當初瞧見薑以清做生意輕鬆的很,那微喇牛仔褲在她手裡,簡直就是分分鐘變成票子的,但他做起來咋就不是那麼回事?
正常的貨是不是買不完、賠錢就算了,有時候還得被人騙,買了彆人根本看不上的垃圾,還是虧本甩賣都要再搭一件的那種程度。
磕磕絆絆好不容易賺到點錢,買兩輛三蹦子拉貨,結果又遇到張耀祖來陰的,連人帶車一起賠了進去。
現在躺床上回想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事,王闖心裡那叫一個苦啊!
薑以清看看一臉苦澀的王闖,又回想一下他們一家子的性格,忽然覺得,確實不能讓太老實的人出門做生意哈,不然確實會變成另一種災難。
她細想一下後,忽然說道,“來醫院的錢,你不用還我了,等你傷好之後,你就帶著你全家來幫我賺錢吧。”
嗯?
王闖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想從床上坐起來。
但他身體剛起一半,腦袋就像被一塊大石頭撞了一般,生生的疼了起來。
王闖又老老實實的躺了回去,同時嘴邊還不忘努力回答,“清清姐,我跟你乾,你讓我乾啥都行。”
這大半年,他也不信邪的瞎折騰了,但折騰了這麼久,一點水花沒濺起來就算了,人也全折騰進醫院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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