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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薑以清接到楚稚瑜和薑以妍後,隨便在路邊小攤上對付一口,便開車回家。
路上,楚稚瑜問起昨晚的事,“昨天三妹那邊出了什麼事?”
薑以清邊開車,邊回答,“生意場上礙了彆人的眼,所以被人跟蹤尾隨了,不過現在那人已經進了醫院,不出意外的話,之後也會進去蹲局子。”
“總之事情挺驚險,但現在沒什麼大問題了。”
坐在後排背書的薑以妍聞言,關切的探過腦袋來,“大姐,對方怎麼進的醫院,該不會是被三姐給揍進去的吧。”
薑以清嘴角挑起一抹笑,“還真叫你猜對了,你三姐朝他掄了幾磚頭,那人現在還躺在醫院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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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以妍聞言,惡寒的聳聳肩膀後,小聲嘀咕道,“看來我也得跟三姐學習學習,免得她日後做生意得罪了人,找麻煩找到我身上來,我倒是成了你們的破綻,這可不行。”
薑以妍搖頭晃腦的,小模樣煞有介意,十分可愛。
薑以清聞言,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趁機說道,“想學那就練啊,等你中考完了,我托人打聽打聽,給你找個師傅教你兩招,往後周末寒暑假,都可以過去鍛煉鍛煉,既防患於未然,也能鍛煉身體。”
先前的時候,她就想找機會給這幾個妹妹特訓一番了,可惜老二老三一直都沒什麼時間和精力,真去學了,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所以就沒提上日程。
但是薑以妍就不一樣了,她中考完後,可是有一段相當長的假期的,而且之後讀了高中,也不可能每天都抱著本書看,還是應當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
薑以妍不知道薑以清嘴裡說的鍛煉鍛煉是什麼意思,她隻當薑以清要去給她找個教武功的興趣班,因此樂顛顛的點頭道,“好呀好呀,等我中考完,大姐你立馬就給我安排呀。”
“嗯。”薑以清嘴角噙著笑意。
心裡則想著,老二老三那邊也得重視起來,就算她們自己不能去練,也得從外部尋找安全保障才行。
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到晚上十點鐘,準時回到了家裡。
薑以清剛把車停好,走進院子裡,就看到魏書玉猛的朝她躥了過來。
“清清姐你怎麼才回來呀。”
躥到薑以清跟前後,看清了她身後跟著的人是楚稚瑜,於是,魏書玉果斷更改稱呼,“嫂子,今天陶陶和阿硯險些遇到危險。”
一句話,讓薑以清和楚稚瑜兩個人的眼神同時變的危險了起來。
“怎麼回事?”薑以清沉聲道。
魏書玉抖抖發寒的脊背,趕忙說道,“就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帶著倆小崽子到海邊玩,田嬸子突然找過來,說有兩個看起來不三不四的人,進村子來打聽家裡的事情,還重點關注了陶陶的情況,她覺得事情不對頭,所以就跑來跟我說了。”
“之後我就假裝要如廁,跑到一旁躲了起來,準備來個引蛇出洞,然後果然看見兩個不三不四的人出現在了陶陶和阿硯身邊……”
“說重點,你抓到他們了沒有。”薑以清直接打斷他的嗶嗶賴賴。
“抓到了,現在就關在院子後麵的地窖裡,嬸子說要等你回來再處理。”
薑以清二話不說,扒拉開擋在身前的魏書玉,就往後院走,楚稚瑜聞言,也緊隨其後。
很快,薑以清就下到地窖裡,借著手電筒的燈光,看到了角落裡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兩個人。
那倆人一看到她,就開始嗚嗚咽咽起來。
薑以清大步走上前,薅住其中一個人的短發,先對著他的臉,啪啪連扇兩巴掌,直把那人扇的眼冒金星,鼻子出血後,才伸手拿掉他嘴裡堵的布條,冷冽的問道,“你是誰派來的人?是魯質。”
其實不用問,她也大概率知道他們是誰派過來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心裡才更加憤恨。
魯質這幫人,還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生意上的事情,居然禍及彆人家人,也難怪秦建鬆準備動手抓他。
這樣的人,給他權力財力,繼續留著他發展壯大,簡直就是整個鵬城日後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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