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薑以清冷笑一下,她可不會相信隻是簡單嚇唬,無非是事情沒辦成,現在這小子又被她抓在手裡,所以交代話儘挑好的說罷了。
薑以清也不跟他糾結這點,反正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就對了,她繼續問道,“你說的那個大哥是誰,叫什麼名字,身上都有什麼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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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繼續回答,“我不知道大哥叫什麼,我們都喊他大哥,大哥沒什麼特彆的,除了肚子大,有些顯富態。”
“哼,你說謊都不打草稿嗎?你們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怎麼就敢替對方賣命,還相信對方事後會給你們買命錢。”
薑以清裝作不信任,詐海子的話。
海子麵上有些急眼,他急急說道,“我真不知道大哥叫什麼,我們之所以相信大哥會給我們準備後事,那是因為,之前有跟我們在一起混的兄弟突然發財了,錢就是從大哥那裡得到的。”
“你們身邊這樣的兄弟也很多嗎?”薑以清忽然問道。
海子聞言一愣,隨即又不說話了。
薑以清見狀嗤笑,“怎麼,你們還挺講義氣的?”
“那你們覺得,被你們盯上的人家,對上你們兄弟之間的義氣怎麼算?”
“我猜,有不少人被你們搞的家破人亡吧。”
海子瞳孔一縮,急忙辯解,“我和雷哥沒有鬨出過人命,我們不接那種害命的事情。”
薑以清一副不願聽他狡辯的樣子,“就算你們沒有,跟你們一道的人,總有壓製不住心底貪念的,你跟他們混跡在一起,又能守住多久?”
“你們本質上就是一樣的,所以,彆狡辯了。”、
海子再次沉默了下來,他梗著脖子,拒絕回答薑以清的問題。
薑以清淡淡一笑,起身直接拎著他往外走。
海子驚恐掙紮,“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掉你了,反正你嘴裡也問不出我想要的東西,我心情不好,不想放你們去公安局,那就隻能動手處理掉你了。”
海子聞言,不停的在薑以清手上扭動,但無論他如何掙紮,對上薑以清的力氣,就好像是螞蟻在推磨,最後,他還是做不到,為了義氣去丟自己的命,所以他閉眼喊道,“我說,我都說,跟大哥乾過的人都有……”
半小時後,薑以清手裡揣著名單,單手把海子拎出了地窖。
之後,雙眼嘩嘩落淚的海子,就在前院的木頭棚子裡見到了被綁著的李雷,他眼睛裡的淚水更多了。
“雷、雷子哥,原來你還活著呀。”
李雷瞪大眼睛,他看海子這副被嚇破膽子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
海子肯定把該交代的東西都交代清楚了,不然也不可能會被這女人給拎出來。
但是,他們本來知道的東西就少,就是不知道海子都交代了哪些。
薑以清嫌棄海子的哭聲吵的她心煩,直接一隻破臭襪子塞他嘴裡了事。
她又跟李金鳳交代一聲後,就拎著倆混混去找秦建鬆。
某政務大佬辦公室裡,秦建鬆盯著地上被捆成長條的倆混混,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薑以清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指著倆混混說道,“叔,魯質那老登找人到村裡綁我閨女兒,被我婆家一個小叔子給逮到了。”
“我從他們嘴裡問出來點有意思的東西,所以就跟您老先送過來,等秋後算賬的時候再用。”
說著,她站起身,把海子嘴裡的臭襪子摳了出來。
“來,把你早上跟我說的那幾個人的情況再說一遍。”
海子對著地麵乾嘔幾聲,隨即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跟薑以清交代的內容再重複一遍。
秦建鬆聽完之後,在辦公室裡轉悠兩圈,然後打電話找林秘書。
“小林,你過來一下。”
很快,林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
秦建鬆指著地上的倆人說道,“拐賣兒童未遂,兼與鵬城黑勢力有關,先把他們看押起來,找人多審審,緩量刑。”
“是。”林秘書將二人帶了下去,送進秘密點看守。
等他們離開後,秦建鬆才道,“當真是,隻要有陰影的地方,就藏著爬蟲。”
“這些混混,都是正值青年的勞動力,但偏偏走上了歪門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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