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陳俊輝還沒有交代完全部事項,他們執法部門其實隻對許濤有逮捕權。
但特殊時期一切從急,秦建鬆絕對不能因為證據的問題,就放跑魯質這個禍害。
……
另一邊,魯質把消息告知李奇後,又連忙打電話給許濤,交代清楚讓他拿了錢往國外跑後,他自己也直奔樓上的保險櫃,準備拿錢跑路。
隻是,等他打開保險櫃,卻發現保險櫃裡的幾張存折都消失不見時,魯質瞬間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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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細想,他立馬朝窩房裡奔去,把已經熟睡的徐慧英給搖晃了起來。
“我問你,咱們放在保險櫃裡的存折都去哪了?”
一句話,把徐慧英的睡意炸了個乾乾淨淨。
她眼裡藏著心虛,神情頗為不自在,“我都放在安全的地方了,大晚上的,你找這個乾嘛。”
“你到底放在哪了,現在就去都給我拿出來。”魯質雙手死死揪著徐慧英的衣領。
“就,就……”徐慧英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魯質抬手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說,你踏馬把老子的錢都弄哪去了?”
徐慧英尖叫,拚命的想要掙脫他的手逃走。
但意識到自己命運的魯質,此刻哪裡還有半分理智,他揪著徐慧英的頭發,發瘋般逼問,“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弄死你。”
“…嗚,我都拿去,給兒子還債了……”徐慧英被打的有些受不了,她隻好把事情說了出來。
“還債?子豪他能有什麼債務?”魯質手上的力道依舊沒鬆。
徐慧英吞吞吐吐道,“他,他被人扣押在了香山澳,說是欠了很多錢,要我拿錢過去贖人。”
魯質臉上巨變,他猛然想起之前,魯子豪跟他說薑以清是如何在香山澳發家的事情來,頓時目光驚懼。
他嘴唇有些哆嗦,死死抓著徐慧英逼問,“我問你,你錢已經給對方送過去了嗎?對方一共朝你要了多少錢?”
徐慧英也被魯質的狀態嚇到渾身哆嗦,她顫抖的舉起手來:“四,四百萬。”
一瞬間,魯質隻覺得天旋地轉,他急忙扶住床邊的櫃子,穩住身形。
徐慧英則趁著這個時機,連忙翻身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哆哆嗦嗦的站在牆角。
魯質強壓下心口的巨疼,繼續問道,“這四百萬,你都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你快說,不然我今晚就弄死你。”
“我,我跟爸媽要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是在公司賬麵上提的……”徐慧英看著魯質吃人的目光害怕,她哆嗦著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嗬,嗬嗬嗬……”
魯質沉默一瞬,而後滿臉瘋狂的笑。
徐慧英見情況不對,立馬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跑,隻是沒等她跑出去,魯質就單手拎著煙灰缸追了上來。
他一下把徐慧英砸倒在地,而後滿眼狠辣:“教子無方,你有什麼臉繼續活在這世上。”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徐慧英滿頭是血,苦苦哀求。
魯質正準備砸下第二下,忽然聽到有警車鳴笛的聲音由遠及近。
他麵色巨變,來不及管躺在地上的徐慧英,跑下樓拎起公文包就往外麵跑。
等公安衝進房子裡時,就隻見到了躺在血泊裡哀嚎的徐慧英。
……
另一邊,接到魯質的電話後,許濤也是片刻都不停歇,趕緊拿錢跑路。
隻是,從陳俊輝把他供出的那一刻開始,他家附近早已蹲滿了各種便衣,隻等上頭一聲令下,就立馬衝出來抓人。
因此,此刻他慌不擇路的從家裡跑出來,剛好就撞進了便衣們的包圍圈裡。
見到公安的那一刻,許濤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對距離自己最近的公安動手,甚至還拿出來刀子與對方對峙。
可惜今晚過來抓捕他的都是訓練有素的公安,而且他也隻有一人。
公安人員配合有序,僅僅一個照麵,就將他製服了下來,並將他押送回警局。
得知許濤已落網,秦建鬆親自過來審問。
秦建鬆對上許濤凶狠的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後,沒有直接詢問他犯了哪些罪,而是先把許潮的消息告訴了他。
“你弟弟於前日遭遇刺殺,此刻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接受治療。”
“我不知道你跟魯質等人的兄弟情義有多深厚,或許他抵得過與你一母同胞的血親弟弟。”
“不過,我想說的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犯下的罪證,終將受到法律的製裁。”
之後,秦建鬆也不管許濤是何表情,他隻留許濤一人在審訊室裡,而他自己則返回單位裡繼續坐鎮,聯合各方人馬搜尋魯質與李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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