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璃看不懂那是什麼樣的情緒,隻聽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在洲過得不好也不壞,至少在我還活著,而我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再過不久是她的忌日,我想回來看看她,便回來了。”
他的話語每一個字,都重重落在她的心頭上,原本冷硬起來的心,莫名軟了下去。
至少還活著。洲生活的那些年,艱辛與不易。
容璃低眸凝視他,隻見他波瀾不驚的瞳眸裡是晏晏的笑意,那些不好的過往似乎都從未存在過。
昨晚上說著熙園的故事,也是如此。
平靜如水。
毫無情緒的波動。
或許是情感淡漠,又或許隻是深深隱藏。
這個男人又會是哪一種呢?
容璃抿了抿粉唇,搭下睫毛,美眸卷起暗流湧動,纖長的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龐,語調不緊不慢的問:
“那你一回夏國,怎麼去酒吧找服侍人的工作?又是如何欠了一個億的債?”
宮祁岑緋薄的唇微微抿起,在他沉默的表情中,隱約可以讀出一言難儘的味道。
他的眸子一片深墨如夜,語調溫涼:“是我的兩位好兄長出的難題,一個億洗掉那些人潑在我母親身上的汙穢,至於去酒吧找那樣的工作,情非得已。”
一個億,不是小數目。
去酒吧做服侍人的工作,的確來錢快。
就宮祁岑這絕色的外貌,估計許多富婆都想沾染。
容璃想,她要是那晚沒去,這男人會不會被那些女人給生吞了。
想想就不爽。
幸好給她遇上了。
但她的臉色幾乎是在一刹那間淡了下來,眯起的美眸流淌過危險的暗色,纖手從男人的臉上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緊。
她周身的氣息漸漸冷冽了一個度,嬌懶且精致的眉眼,宛如覆蓋上一層冰霜。
聲音極低,極沉,不帶半點感情:“那你從酒吧一開始就選中了我,又是帶著什麼目的接近我?”
急轉而下的話題突變,連空氣裡的溫度都在驟然降低。
麵對女孩突然發作,被掐住脖子命脈的宮祁岑沒有掙紮,隻是靜靜凝視她,眼神專注而又幽深。
半空中,兩人視線膠灼。
良久,容璃視線像被燙到了一樣,美眸微閃,放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輕顫。
隻是這樣一個微妙的動作,便讓宮祁岑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掠過一絲笑意。
他大手輕撫女孩的纖腰,另一隻手緊握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轉,這次輪到他將人壓下。
被迫壓著,容璃盯著上頭的男人,晦暗不明的美眸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冰冷豔色。
他的手將她的手壓在枕頭上,他們的腰緊密貼合,兩人額頭相抵,鼻息間充滿了彼此的氣息。
男人瞳眸漆黑如墨似濯,如深邃而迷人有漩渦,引人沉淪,低低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窩旁撩起。
“你問了這麼多,這回該輪到我問了吧?”
容璃挑眉,盯著他之後,“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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