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璃開著車子沒多久就到了那個叫張姐的彆墅門口。
她的眸子閃爍著冰冷,下了車,抬眸看過去,三樓第一個亮著燈的房間就是那個女人的。
此時的張姐一直坐在床上,盯著手機已經一整個晚上了。
那兩個雇傭的打手到現在都沒有給她回電話,也不知道讓他們辦的事情如何了。
一想到將穆傾雅那女人送到風雲地下賭城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被無數男人踐踏欺淩,她就覺得無比的興奮。
長得漂亮又怎麼樣?
出來勾人就不對。
這種狐狸精,就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張姐的臉露出醜陋而扭曲的笑容來。
“嗬,穆傾雅,要怪就怪你自己。”
啪嗒!
突然房間的燈黑了下來,張姐一驚,怎麼回事?
她張口就想喊外麵的傭人,一抹纖細的身影敏捷的出現在她身後。
張姐被一塊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藥水吸入,瞬間目眩暈厥。
暈倒在地。
容璃站在黑暗中,冷冷掃了她一眼,從兜裡掏出幾瓶藥水。
這些奇怪的違禁藥品,她以前從來不用,因為還沒人敢惹她。
但如今,敢動了她的逆鱗,她要讓對方知道,不是死就是廢!
打開瓶子,一整瓶的極品催情藥灌進張姐的口中,然後絲毫不費力的將人扛了起來,走出房間。
整棟彆墅的燈和監控都已經被容璃切掉了,幾個傭人慌忙的想將燈都打開,卻是徒勞。
都沒注意到,黑暗中身形靈巧的影子扛著個人,悄聲無息的走出這個彆墅。
將張姐扔在車子後座,容璃麵無表情的上了車,離開此地。
某個五星酒店,頂層奢華的露天陽台,霍淩霄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狹長的眸悠遠深邃,渾身散發著淩厲殺伐,尊貴強大的氣場給周遭平添了幾許壓迫感。
頂層被他包場了,今晚是個不平的夜晚。
柏軍接完電話,走過來向主子彙報:“主子,我們的人過去,發下容璃小姐已經將陳廣誌的女人給帶到‘夜色’酒吧了。”
他話說完,露天陽台的大門被打開,幾個黑衣保鏢將一個年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拖了過來。
中年男人的嘴被堵住,一點聲音都發不了,滿眼驚恐的看著露天陽台上,站滿了黑衣保鏢,中間坐著一位氣勢冰冷強大的男人。
霍淩霄滿意的勾起唇角:“小丫頭很不錯,懂得保護自己的母親。”
叮囑柏軍:“看著點,彆讓她留了什麼痕跡。”
柏軍神色一言難儘,道:“容璃小姐從進入陳家彆墅,再到出來,不過十分鐘時間,處理監控和電網的手法非常精妙,出來的時候完全是悄聲無息,身手敏捷程度堪比練家子。”
霍淩霄眼尾的弧度輕揚,彎唇:“她在軍區裡學過。”
這點是容璃之前被傑森擄走時,霍彥青和軍方合作的時候,了解過。
能順利被解救,容璃自己也懂得審視奪度,更有保護自己的手段。
聞言,柏軍了然,多了幾分崇敬。
轉向被保鏢壓製的中年男人,柏軍麵色冰冷,詢問:“主子,您打算怎麼處理他?”
陳廣誌,就是那個窺視覬覦夫人的老家夥。
暗地裡收集了夫人的照片,每夜盯著照片行不軌之事。
有時候還偷偷尾隨夫人出入。
他的老婆還敢將夫人擄走,帶去風雲地下賭場那樣汙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