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俞晉清就上了飛機,抵達江海市。
司少華已經送到醫院,經過醫生們的檢查診治,都紛紛搖頭。
他的身體機能出現了嚴重的紊亂,任何救治都難以得到控製,唯有容璃調配出來的藥劑,才能壓製緩解他的痛苦。
而這樣的壓製緩解,隻能持續半個月。
所以,容璃必須每半個月調配藥劑給司少華服用。
但是,需要的都是市麵上極其稀缺難找的藥。
這個難題,在司家人出現後迎刃而解。
司家在得知失蹤一個月不知生死的司少華有消息了,全都激動的要來江海市。
就連最疼愛司少華的祖母知道小孫子被人擄走,成了人體實驗的對象,已頻臨死亡的消息,直接暈厥了過去。
家裡的女人幾乎都哭紅了眼,於是男人們就讓她們在家裡冷靜冷靜,他們先到江海市把司少華接回家。
但來到江海市醫院,沒想到聽到一個讓他們呲目欲裂,差點原地爆炸的消息。
司少華快死了。
被人進行了人體實驗,身上注射的藥物,幾乎要了他的命。
如今病態入骨的躺在病床上,毫無往日生氣可言。
那可是他們家中最受寵的小少爺。
司少華的大哥司雁君狹長的黑眸一厲,高壯挺拔的身形走出病房,身上散發著淩厲的殺氣。
病房外站著的李天嘯和韓金看見人,立即挺直了背軀,行了個軍禮:“見過司少校。”
司雁君狹眸一眯,口吻沉厲:“我三弟的事,仔細講給我聽。”
他將‘仔細’二字咬得極重,可見憤怒的情緒已經達到頂點。
李天嘯和韓金背脊發涼,這位司少校在軍區裡可是出了名的冷酷嚴厲,還被稱為魔鬼教官。
都知道,惹誰,都不能惹他!
二人便將事件的詳情都講給司雁君聽。
越聽,司雁君的臉就越黑,陰沉冷厲,殺氣奔騰。
最後在得知三弟還有救,立馬問:“你們說的那位容教授在哪?”
他們示意,走廊的儘頭正和老師俞晉清交談的容璃,就是容教授。
司雁君大踏步走向他們,淩厲的眸子在慢慢看清矜美絕色的容璃後,腳步慢慢緩了下來。
竟是她!
“容璃。”司雁君身上的淩厲斂了斂,嗓音低沉溫和。
正在和老師探討研究司少華病情的容璃,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回頭看去。
“司教官。”容璃挑眉,有些意外,再一想,他也姓司,便明白了。
俞晉清在兩人之間來回一瞧,挑眉問道:“阿璃,你們認識?”
看著熟稔的語氣,分明認識。
容璃淡淡點頭:“嗯,曾在軍區的教官。”
是教官裡麵,操練她最凶的一個。
一句很平靜,很簡單的介紹。
司雁君聞言,額頭的青筋微微浮現。
這女人,他在她心裡,就這麼平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