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霄簡直哭笑不得:“不是,這個醋真的有必要吃嗎?”
陸雪舟不明意味地冷笑了一聲。
紀霄:“……”
對要怎麼順毛哄這一套,紀霄早已爛熟於心,他也不吝嗇誇獎和情話:“我覺得我得為自己辯解一下。”
陸雪舟現在基本已經不用他抱,就能自己上車,但今天做了針灸,再加上紀霄有意表現,直接抱起人就往副駕駛座裡放。
拉過安全帶扣上,青年雙手撐在男人身側,眼神灼熱,聲音繾綣:“我根本就不上心裴言灃的生日,事實上他裴言灃如果不是你陸雪舟的朋友,彆說準備什麼生日禮物了,就是他當麵邀請我,我都不會去他的生日會。”
陸雪舟眉頭輕挑:“真的?”
紀霄湊過去吻了吻他:“騙你我是小狗。”
陸雪舟眼眸深邃,伸手在青年粉色的唇上蹂躪了兩下:“不應該早就是了?”
紀霄笑著,張嘴咬了咬男人的大拇指,又討好似地舔了舔:“嗯,是你的小狗。”
他笑得太招人,陸雪舟一時隻覺得喉嚨乾啞得厲害:“你也就嘴上會說。”
紀霄身體前傾,直至和男人呼吸交錯,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誰說的,我明明還會做。”
陸雪舟突地笑了聲,按在紀霄唇上的手掌向下,撥弄過喉結,最後落在青年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會做?哪次不是你先撩撥,後麵又喊著不做了?”
這話一出口,紀霄臉倏地就染了紅。
之前陸雪舟還坐輪椅時,他就總懷疑陸雪舟到底還行不行,實在不行他就自己上。
後麵知道陸雪舟行,說不爽是假的。
可問題是陸雪舟也太他媽的行了,他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有根本招架不住的時候!
紀霄咳了咳嗓子:“那總不能一次爽夠,後麵直接做和尚吧?”
他頓了頓又道:“你要是願意,那我沒意見。”
一頓飽和頓頓飽,陸雪舟還是分得清的。
不過紀霄這類似威脅的話,到底是令他有點咬牙切齒,於是手直接在紀霄腰上掐了兩把。
“嘶——”紀霄疼得倒抽一口氣,他拍了下男人的手背,語調不自覺帶了點嬌嗔的味道,“你輕點!彆一會兒又給我掐出印子來!”
陸雪舟唇角微揚。
“我看看有沒有印子。”說著男人掀開青年的短袖衣擺,目光在那截白得有些晃眼的腰上寸寸遊過。
紀霄也抓著衣擺往上掀了掀。
剛才那一下,陸雪舟的確是沒掐出什麼印子來,但也不代表他腰上就白淨無瑕。
畢竟前幾次掐出來的痕跡還沒消呢!
還有牙印!
紀霄掃過那兩個幾乎疊在一起的牙印,放下衣擺,吐槽道:“看來喜歡做小狗的人不止是我,你也挺喜歡。”
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今晚陸雪舟怕是彆想再謀點什麼福利了。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紀霄的衣服,狀似無意地問道:“你打算給裴言灃送什麼生日禮物?”
紀霄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但也沒拆穿,隻是上了主駕駛,啟動車輛後打開了空調:“他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嗎?”
給人準備禮物這種事,紀霄兩輩子加起來也沒做過幾次。
當然陸雪舟除外。
他願意為陸雪舟挖空心思,而且他也知道,不管他準備什麼禮物,大的小的,陸雪舟都會喜歡。
就像那次從湖城帶的破爛們,至今那個小夜燈還插在臥室裡。
但裴言灃不同。
他是陸雪舟最好的朋友,紀霄也把他當朋友,送禮物不能太隨便,當然以裴言灃的性格來看,他怕是不介意彆人送什麼。
但裴言灃介不介意是裴言灃的事,願不願意用心是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