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等許敘走出兩步,又被紀霄給叫住了。
“你還想乾什麼!”
許敘麵容扭曲,看起來像是紀霄再說一句,他就能大打出手,顯然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彆的不說,這副模樣還挺嚇人。
那些個和許敘相熟的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地噤了聲,生怕危險波及到自己身上。
陸雪舟表情看不出喜怒,眼神卻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許少彆激動,我隻是想提醒你,咱倆的賭局還有最後一項沒完成呢。”
紀霄根本不怕許敘。
真要動起手來,就許敘那個半吊子身手,他能打五個這種垃圾貨色。
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刺激許敘。
許敘極其不耐煩:“錢都給了,還能有什麼沒完成!”
紀霄將視線投向一直跟在許敘身後,妄想用這人身體做掩體的常遠,笑得極為燦爛:“說好的一顆球一杯老白乾,怎麼能不喝就走呢?”
“許少貴人多忘事,一時沒想起來也情有可,不過我可記著呢,畢竟這可是有關我的私人恩怨,不能這麼簡單就算了。”紀霄!!
常遠在心裡罵完了一套違禁詞,嘴上卻是一個屁都不敢放,隻能用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許敘,企圖後者能幫他說說話。
許敘當然不會管。
他不耐煩地看著常遠:“你聽到了吧,趕快把酒喝了!”
常遠:“……”
常遠又在心裡罵了一套鳥語花香。
然而許敘根本就懶得憐香惜玉,見他沒動靜,臉瞬間更黑了,一個小明星也敢駁他的麵子,真把他當善人了是吧!
“怎麼,是要我請你喝嗎?”
常遠乾笑著:“沒有,我喝,馬上就喝。”
bop裡的杯子都算不上大,但老白乾最高的度數有六十七,杯子再小,喝上三十六杯,也夠嗆得很。
“你請。”
紀霄說得是你請,聽起來更像去死。
常遠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也不廢話,直接一杯接一杯地悶。
常遠喝得很快,紀霄卻並不想讓他太快,曲起手指敲了敲酒瓶:“喝乾淨點,杯子裡留那麼多,準備拿來養魚?”
在紀霄的一通折騰下,常遠很快就喝吐了。
雖說是這酒是為他買的單,但許敘並不打算負責,他嫌棄地看了眼常遠,頭也不回地離開:“給他找個酒店丟進去。”
許敘一走,場子也空了。
bop經理是個人精。
如果是紀霄和許敘,他站哪邊的隊完全不用思考,情況放在陸雪舟和許敘身上,答案也非常顯而易見。
前者自身就已經頂峰,而許敘還個靠家裡的二世祖,更彆說現在許敘現在還走了。
那就更不影響他向紀霄釋放善意。
經理抱著一束花走向紀霄:“紀少,恭喜您打出滿分杆,另外我們還為您準備了一瓶葛蘭許,您看是帶走還是在這兒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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