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灃實在忍不住:“我他媽是壽星!紀霄都知道說點好聽的,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陸雪舟幽幽:“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所以可以放開我男朋友了嗎?”
裴言灃:“……”
裴言灃也幽幽地看向紀霄:“他連自己最好的兄弟的醋都要吃,他還是個人?”
紀霄樂得直笑:“你倆的紛爭,彆把我扯進去。”
裴言灃一臉怨婦相:“什麼叫我倆的紛爭,這是我倆因你而起的紛爭!你這個小妲己!到底給我兄弟下了什麼迷魂藥,都把他調成陳年老醋壇子了!”
紀霄無辜:“冤枉,真冤枉,我什麼都沒做,這怎麼能怪我呢?”
大概是太久沒見,裴言灃戲精癮一上來,就有點止不住,他捧住臉,擺出震驚的表情:“什麼!難道說我兄弟其實本質就是個陳年老醋壇子?不!我不信!”
紀霄是真想笑。
不過這種情況下笑出聲,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他可不想這場慶生之旅還沒開始,接下來的幾天就得在床上度過。
“看在你過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讓你知道什麼叫語言的殺傷力了。”陸雪舟掃過裴言灃,“不過你要知道,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過生日。”
裴言灃收回放在紀霄肩上的手,突然攤開手,閉上眼睛撅起嘴,做了個露比經典表情包:“看在你過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讓你知道什麼叫語言的殺傷力了~”
“噗——”紀霄捂住嘴。
壞了。
這下是真沒忍住!
陸雪舟輕嘖一聲,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裴言灃直接腳底抹油:“你倆好好休息,我走了!”
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陸雪舟看著他背影,冷笑:“算你跑得快。”
紀霄忍俊不禁。
獅城到雲城飛了兩個多小時,又坐車到酒店,身上淺淺出了一層汗。
他是真打算睡一覺。
所以進屋後就直接鑽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出來時,陸雪舟已經把行李箱裡的東西都清了出來,衣服掛在衣櫃裡,其他東西也都分門彆類地整理好了。
紀霄進去時什麼都沒帶,出來時就腰間圍了條浴巾,而且浴巾還圍得鬆鬆垮垮。
他身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水珠,頭發也濕著往下滴水。
湖城和貴城的太陽大,不過穿著防曬衣,加上山裡蟲子多,也是穿得長褲,所以基本除了脖子和手掌,其他地方基本沒怎麼曬過。
尤其是腰。
還是一如既往地白。
陸雪舟看著這一幕,腦海裡突然浮現之前哄他時,往腰上係了條鏤空絲帶,讓他摸的場景。
昔日場景和眼前畫麵交合,陸雪舟隻覺得理智正在搖搖欲墜。
因為要參加裴言灃的生日會,這幾天紀霄都沒讓他碰,腰上他留下的牙印,也已經淡得快要看不見了。
這麼想著,陸雪舟就覺得牙根有些泛癢。
紀霄倒是沒注意陸雪舟幽暗的眼神,他隻覺得神清氣爽:“看來避暑勝地還真不是誇大其詞,我都覺得不用開空調。”
說著他走到陽台的推拉門邊,想直接拉開門通風,隻是人還沒走過去,就被拽住了手。
紀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