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越發篤定,眼前這兩位,是真正的大人物,不是那些靠著父輩餘蔭裝腔作勢的富二代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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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聶,彆冷著臉了,多沒意思。”花襯衫男人端起酒杯晃了晃,“這些都是給你點的,出來玩,就得開心點。”
被稱作“老聶”的男人連眼皮都沒抬,聲音冷淡如冰:“修宿,注意分寸。”
修宿沒等他說完,就揮手打斷:“okok,我知道了。今天是我的接風宴,你就彆老訓我了。你們幾個,有節目的趕緊上節目,沒節目的就給聶先生倒酒,把他哄開心了,重重有賞。”
聶先生冷冷瞥了修宿一眼,卻沒再多說什麼。
說實話,關稚原本不喜歡這種“老乾部”型的男人,覺得他們刻板又裝腔作勢,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人,無趣得很。
放在平時,他一定會把目標定在對麵那個風流公子身上,既能討到好處,又能玩得儘興。
可眼前這位“聶先生”長得實在出眾,明明繃著臉,側臉的線條卻鋒利得恰到好處,鼻梁高挺,薄唇緊抿,連冷冽的眼神都透著股禁欲的性感。
尤其是他身上那份渾然天成的富貴氣,不是暴發戶的張揚,而是沉澱了幾代人的從容,像陳年的酒,越品越有味道。
關稚突然覺得,拿下這樣的男人,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征服一座冰山,遠比逗弄一隻花蝴蝶有成就感。
於是,關稚一聽修宿的話,立刻搶在其他人前麵,端著一瓶軒尼詩走上前。
“聶先生,我來給您倒酒。”他聲音刻意壓得嬌嗲,尾音拖得長長的,像羽毛似的搔刮人心,同時微微彎腰,給聶先生麵前的空杯倒滿了酒,領口順勢往下滑了滑。
聶先生像沒看見似的,目光仍落在修宿身上,兩人低聲交談著什麼。
關稚心不在焉地聽了幾句,大概是說多年前在國外時,他們曾是形影不離的好友,一起泡圖書館,一起創業,隻是後來修宿留在了國外,而他回了國,直到今年修宿才打算回國發展。
那邊,修宿已經被另一個穿著短裙的“同事”纏上,那“姑娘”巧笑倩兮地往他懷裡靠,兩人聊得熱火朝天,修宿早已把這位“老聶”拋到了腦後。
聶先生冷冷看著,眼神裡沒什麼情緒,仿佛眼前的聲色犬馬都與他無關。
“聶先生,彆這麼冷淡嘛。”關稚湊得更近了些,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鬆香水味,他拿起酒杯遞到聶有客麵前,手指故意蹭過對方的手背,“喝一杯嘛,就一杯,給我個麵子好不好?”
聶先生還是沒理他,往後靠在沙發背上,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打火機“哢噠”一聲亮起,幽藍的火光映亮他深邃的眼窩,長睫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他微微仰頭,薄唇輕啟,吐出一口煙圈,煙霧繚繞中,側臉的線條顯得越發硬朗,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帶著一種致命的性感。
關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一定。
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那份征服欲,為了能讓這棵萬年青鬆為自己折腰,為了看到這張冷漠的臉上染上情動的潮紅。
他繼續變著法地撩撥,一會兒說些“聶先生今天真帥”之類的俏皮話,一會兒又故作嬌羞地整理裙擺,甚至還哼起了最近流行的情歌,聲音甜得發膩。
可聶先生完全當作沒聽見,眼皮都沒抬一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吝嗇給。
幾次碰壁後,關稚心裡的好勝心漸漸發酵,像被雨水浸泡的種子,瘋狂膨脹,變成了執拗的不甘。
他往前走了一步,假裝高跟鞋崴了一下,順勢就往聶先生懷裡摔去,手臂已經做好了環住對方脖頸的準備。
“走開!”聶先生終於抬頭看他,眼神裡的寒意卻幾乎能凍傷人,語氣裡是不加掩飾的厭煩,像在驅趕什麼臟東西。
關稚臉上的笑容僵住,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他道歉退後,低下頭,好像真的安分下來,手指卻暗暗摸向自己隨身帶的那個小紙包——那是他從一個“同行”那裡買來的,據說效果極好,無色無味,隻要一小點就能讓人失去理智。
在包房裡混亂的音樂和昏暗的燈光掩護下,他趁著聶先生和修宿聊起過往趣事分神的瞬間,假借添酒的動作,飛快地拿出那個小紙包,將裡麵的白色粉末倒進了聶有客麵前的酒杯裡,又拿起酒瓶往杯裡添了點酒。
粉末瞬間融化在酒裡,不留一絲痕跡。
沒過多久,聶先生似乎覺得口渴,拿起那杯酒,仰頭喝了大半。
關稚站在角落,看著他喉結滾動的動作,悄悄勾起唇角,眼裡閃過勢在必得的光——今晚,這個男人注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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