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雌性怒意勃發,幾乎每日都對埃德蒙的父親厲聲嗬斥。
她高聲喊道:
“你趕緊撥電話,叫你那個沒心肝的混賬兒子滾回來!今日這場約會,他必須到場!他若不去,我的勞倫可如何是好?勞倫都三十歲了,正需要雌性的安撫!”
埃德蒙的父親癱坐在沙發裡,神情透著幾分疲憊,他望著眼前的雌性伴侶,輕歎道:
“妻主,我已給埃德蒙打過電話,但您也清楚,他如今長大成人,精神力等級又高,早已不是任人擺布的年紀了。”
性情乖張的雌性嗤笑一聲:“你是他的父親,不管怎樣,他總得聽你的話。”
片刻後,她見眼前的雄性伴侶呆坐不動,隻知唉聲歎氣,怒從中來,揚手便甩了他一巴掌,吼道:
“怎麼,你這是為了你的孩子,打算忤逆我嗎?就不怕我去白塔揭發你,罷免你的議員職位?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沙發上的雄性硬生生受了這巴掌,卻並未動怒。
畢竟雄性被妻主打罵,在這世道再尋常不過。
這些年,他早已習慣了這般對待。
他無奈地開啟智腦,對妻主說:“那好,我再給埃德蒙打過去……”
“不必了。”
埃德蒙早已進了門,隻是宅邸太過寬敞,他們未能察覺動靜。
他身著暗綠色軍裝,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滿是冷漠之色。
方才這雌性毆打他父親時,他早已看在眼裡,卻並未出聲製止。
隻因他覺得,父親挨這打並不冤。
雖說不願承認,但父親確實是個無用之輩。
隻見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央,擺著一張柔軟舒適的大沙發。
此刻,一個身形高大卻滿麵愁容的雄性端坐其上。
當他瞥見門口的身影時,原本愁苦的神情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急忙起身的動作,臉上也揚起欣喜的笑意:
“埃德蒙,你可算回來了?用過飯了嗎?”
而他身旁的妻主,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姣好的麵容此刻冷若冰霜。
隻聽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咱們的大軍官還記得有這個家?我還以為您忙得連家門都找不著了呢!”
埃德蒙麵無表情地站在兩人對麵,深邃銳利的目光冷冷注視著眼前怒容滿麵的雌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伊雯,麻煩你先弄清楚狀況!你不過是我父親的雌性伴侶,與我毫無關係。你儘可對他撒潑耍賴、大呼小叫,但要是敢用這種態度對我,……”
話音未落,他猛地抬起修長的右腿,狠狠踹向麵前的沙發。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
那看似厚重柔軟的沙發竟如紙糊一般,被他一腳踹得飛了出去!
沙發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砸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伊雯失聲尖叫,花容失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下意識地躲到埃德蒙父親的身後,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埃德蒙的父親見狀,臉色瞬間緊張起來。
他瞪大眼睛,滿是驚愕地盯著兒子,聲音顫抖地質問:“埃德蒙!你發什麼瘋?怎能如此對待家人?這是什麼態度!”
麵對父親的質問,埃德蒙隻是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不緊不慢地回應:“彆急,我的話還沒說完。”
他轉而盯著躲在父親身後的伊雯,冷聲說道:
“我不能打你,但可以教訓你兒子。你兒子精神力不過c級吧?最近總在外麵打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請客吃飯居然還記在我賬上,我早想揍他一頓了!”
伊雯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