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係統提示音剛落，衛青周身一股遠超之前的氣息爆發。
先天高級的桎梏瞬間被打破，周圍的冰粒被這股突破氣息卷起，在空中盤旋片刻，才緩緩落下。
他的實力也在此刻晉升到了先天巔峰。
雲若曦，君無殤等人隻是笑著點頭，對於衛青的“離譜”突破，早已習以為常。
可風塵和牛宏卻像被施了定身術，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
“這就突破了？”
牛宏下意識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殺個人還能突破？我沒聽錯吧？”
他見過閉感悟天地突破的，見過生死一線極限戰鬥突破的。
可像衛青這樣，抬手斬了幾個敵人，氣息一漲就突破的，簡直聞所未聞。
風塵也皺著眉，這殺人，還能殺出了新的感悟，衛青難不成走的是殺戮之道？
可轉念一想，立即否決。
“不對。”
就算是殺戮之道，也需在殺戮中感悟“殺”的本質，哪有這般輕鬆突破的。
若真如此，天下武者早就棄了其他道，全去走殺戮之路了。
就在這時，他眼睛驟然一亮，低聲呢喃：“原來如此。”
他瞬間想通了。
衛青這不是殺戮之道，而是聖體。
衛青和他一樣，都是覺醒了聖體的天眷者。
而且衛青的聖體必然與“殺戮”“戰鬥”相關，就像傳說中白帝的鬥戰聖體。
遇強則強、越戰越強！
通過大量的戰鬥，於戰鬥中尋求新的感悟，不斷積累，最後一躍完成突破。
衛青如何感悟晉級的，他不清楚，但絕對與殺戮有關。
不遠處的洛琉璃瞥見風塵臉上的神色變化，眼底掠過一絲欣慰，悄悄點了點頭。
心說：“果然不愧是天元聖地的聖子，洞察力遠超常人。”
能僅憑突破異象就猜到衛青的底細，這份眼力屬實難得。
“什麼原來如此？”
牛宏被風塵這半句沒頭沒尾的話搞懵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倒是說清楚啊，衛青這突破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塵回過神，臉上露出一抹淡笑，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突然想通了一點武道上的小事。”
他沒再多說。
衛青的聖體的秘密，未經本人允許，絕不能外泄。
哪怕牛宏是他能托付後背的生死兄弟，他也不能壞了武者的規矩。
私自泄露他人的武道秘密，乃武道界的大忌，傳出去會被整個天元界的武者所不齒。
牛宏見他不願說，也沒再追問。
他知道風塵的性子，不該問的絕不會多嘴，既然不說，肯定有不能說的理由。
隻是心裡還是犯嘀咕，忍不住朝衛青那邊瞥了一眼，琢磨著回頭得找機會自己問問。
風塵抱拳恭喜道：“衛兄，突破至大宗師巔峰，先天可期啊。”
他話音剛落，柳玉龍，君無殤等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接著趕緊抬手捂嘴。